”
李信的话很有说服力。
虽然现在的局面看起来非常危险,但嬴成蟜屡战屡胜的战绩却足以碾碎一切犹疑。
而今,就连都尉都站在我们身旁,那还担心什么?
干就完了!
见军心可用,李信断声下令:
“举枪,杀!”
于混乱中,秩序重构。
李信所部前军趁着后军争取的时间重列枪阵。
一名名诏安军还在幻想着自己割掉秦军头颅后能得到的赏赐,出现在他们前方的便已不再是奔逃的秦军,而是一杆杆闪烁着寒芒的长枪!
“退!快退!”
“秦军不逃了,他们列阵反击了!快将前线交给正军,弟兄们撤啊!”
“前面的快跑啊!抢军功!抢赏赐啊!”
“莫要推了!前面有敌军!!!”
诏安军们惊呼着想要停下脚步。
但人潮不会因为少数人的心意便不再奔流。
更后方那些没搞清楚状况的诏安军还在呼啸着向前涌动。
跑的最快的诏安军根本无力抗衡身后的推搡,只能满脸绝望的被迫‘冲’向枪林。
“不!!!”
悲鸣间,根本无需秦军刺出长枪,一名名诏安军就自投罗网般‘主动’把自己的身躯挂在长枪之上。
只是数息时间,一杆杆秦军长枪就变成了一根根还在滴答着粘稠液体的血色糖葫芦。
李信毫不犹豫的下令:“一排退!”
“二排顶上!”
“中部列阵三番,弩矢漫射!”
“左、右二部,侧击敌军!”
李信所部枪兵如礁石般任由诏安军冲阵,屹立不倒,又像守株待兔的农夫,只需挺起长枪就可以坐等楚军送头上门。
中部弩兵瞄着楚军聚集之地漫射出大捧箭矢,无情的收割着楚军性命。
左右二部更是如两枚重拳般击向楚军薄弱的侧翼。
一时间,攻守似是再次易形!
然而李信的眼中却没有丝毫放松。
他深知能取得如此战果既是因为有备攻不备,更是因为诏安军本就不是精锐。
一旦楚军正军抵达战场,李信所部必将再次被团团围困。
这一次,李信所部可就不一定能再杀出重围了!
“快!快啊!”喃喃间,李信时不时就向北眺望一眼。
在李信焦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