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成蟜觉得自己冤枉极了!
如果自己真没钱了,他还能不去和嬴政要钱要粮要食邑?
这不是在质疑嬴成蟜和嬴政之间的感情吗!
研造炼钢之术确实耗去了嬴成蟜大笔钱粮、调动了大量丁口,却不至于让长安君府伤筋动骨。
而这一条路,更是没费嬴成蟜几分力劲。
然而听得嬴成蟜这话,嬴政的喝声却更大了几分:“两个月!”
“数百个人!”
嬴成蟜的声音不自觉的弱了几分:“昂!”
“大兄你信弟!”
“弟本就是为了省钱省粮才那般修的路,又怎么可能因为那一条路便倾家荡产!”
韩仓、李斯:(°°)
没等嬴政开口,韩仓已经瞪大双眼,不敢置信的指着工坊外的方向质问:“长安君那般修路,是为了省钱省粮?”
“那路虽然不合规制,但若欲修筑得当,势必要比驰道更加费力才是!”
“怎么可能助长安君省钱省粮?!”
嬴成蟜摆了摆手,随意的说:“嗨!”
“那路就是看着唬人而已,实际上远远比不上驰道。”
“本君又不是什么靡费之人,怎么可能会花费比之驰道更重的代价,而只是为了修一条路!”
嬴成蟜的信誉值得信任。
但嬴成蟜的这句话却着实让人无法相信!
赵承一脸古怪的看着嬴成蟜道:“微臣肩负营建之责十数载,修筑过各种规制之道路,也见过各国道路。”
“微臣不才,却只一眼、一摸、一脚便可判断出一条路的质量如何。”
“长安君能将路修的那般坚硬,已让微臣不敢想象。”
“而今长安君还言说那般修路反倒是更省钱省粮?”
从五校令一路走到将作少府令的位置,赵承修了十几年的路。
赵承可以很自豪的说,在大秦,没人比他更懂修路!
赵承着实不想反驳嬴成蟜。
但赵承更不能由着嬴成蟜把他当傻子忽悠,更不敢在嬴政面前渎职!
赵承拱手肃声道:“请恕微臣着实不敢相信!”
嬴政闻言,原本已经有些犹疑的心又坚定了起来,沉声道:“寡人路上皆在与相邦商讨政务,未曾关注车下道路。”
“韩上卿所言的那条路何在?”
“引寡人一观!”
韩仓当即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