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非也没敢低头多看哪怕一眼,生怕师姐还掐着自个儿腰间软肉的手指突然用力。
“即便已经见过不止一次了,却还是感慨这个世界居然这么奇妙,即便不可能产生关联的两个人居然会在外貌上如此相似。”犬山贺豪放地大笑,朝着路明非和诺诺举杯,
“每一次看见陈小姐我都会有一种见到了上杉家主的错觉呢!”
“不管诺诺还是上杉家主都是很可爱的女孩子啊,明非可要好好把握哦!”昂热脱掉了外套,白色旧衬衫最上面的几颗纽扣被解开了,露出仍旧如钢铁铸造的肌肉群。
路明非眼角抽搐,连忙举杯掩饰自己的尴尬,诺诺脸上表情没有变化,眯着眼笑,一只手却已经伸到身边男人腰间狠狠拧了一把。
“年轻人的青春还真是令人羡慕啊。”昂热感慨着举杯,
“很多年前我也有过想要成为征服者威廉那样的男人,坐拥广袤的土地和全欧洲最漂亮的妞,可如今看看我,已经老得不成样子了,就算阿贺你把全日本最棒的美少女都送到我的身边也提不起兴趣了。”
“和校长一样,我年轻时的心愿是成为前田庆次那样的男子啊!可惜不再是宝马朱枪可以统一天下的年代了!”犬山贺的脸上也流露出一丝缅怀。
“喝酒阿贺,我们这些老家伙的豪情也只能在花与酒里面了!”昂热手中的酒杯与犬山贺手中的酒杯碰撞,路明非也陪着举杯。
诺诺在暗处给路明非悄悄地递着眼神,意思是路明非不要忘了他们这一次来玉藻前俱乐部的真实目的,不是为了和昂热犬山贺喝花酒,而是要将已知的情报分享给校长并得到校长的支持。
路明非在桌子下面校长和犬山家主都看不到的角度摸摸师姐的大腿,趁着诺诺低头去看的时候做了一个OK的手势。
——
东京湾,六号码头。
卡塞尔学院的力量强势介入之后,蛇歧八家就不得不将这里完全划分为密党的自治行政区。
那艘八万吨级的阿芙拉型油轮还应考在这里,引擎与油轮上散热风扇的声音嗡嗡作响,和潮声混合一处。
空阔的甲板正中央摆放着白色的餐桌,铺着亚麻桌布,年轻人们围坐着饮酒,执行部的精锐们沿着护栏边的通道来来往往。
东京城虽然阳光充沛,群山般的黑云却低低地压着码头,很远处一座尖顶教堂的最顶端好像快要探进云层里了。
“不出意外的话极渊行动应该会在最迟十天后展开,我、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