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杀胚打成平手?”
诺诺取下发簪,长发被风卷着向后扬起,柔顺得让人想起漫卷的云或者随着海浪漂浮的柔软海藻。
幽冷的香味悄无声息地扑面而来,和着外面零度以下的空气一起被吸入路明非的肺中。
他定了定神,决定不再去想这件事情。
如师姐所说,如果真有人能在那三个人面前掳走绘梨衣,那可能再加上路明非也不够人家揍的。
“我是在2008年回到这个世界的,记忆中那一天芝加哥在下暴雨,我开着车在校园里鸣笛疯跑,喊谁陪我去芝加哥谁陪我去芝加哥,恺撒就推开窗朝天鸣枪说我去然后从三楼一跃而下。”诺诺说,“他原本应该直接落在副驾驶上,可我恰好在那时候回到了这具身体里,法拉利往后边退了,那家伙摔了个狗啃泥。”
路明非想象加图索少爷在男生宿舍楼下花圃里屁股朝上狗啃泥的狼狈姿势,笑出了声。
“这样的话恺撒一定很郁闷。”他单手操控方向盘,车载音响中正播放一首很有些年份的民谣,应该是西班牙语的,路明非并不知道词意。
“其实并没有,那家伙其实是个粗线条,你进入学院之前虽然在追求我,但我知道他和那个学生服主席秘书之间有很多绯闻。”诺诺说,从上衣口袋里找出来一块包装很精美的巧克力,
“听说在冬天吃巧克力可以让人觉得温暖……师弟我喂伱。”
路明非很顺从地张嘴,诺诺就真的将那块在商店橱窗中至少能卖到二十五美元的高档巧克力掰成两半,将小一点的那一半放到路明非的嘴边。
“在欧洲游学的时候我去过意大利,但并非罗马也并非西西里,而是在意大利南部卡拉布里亚一个临海的镇子上生活了很短的一段时间。”诺诺突然开始讲述她的过去。
路明非其实很好奇,他自己的那点过去其实早就被卡塞尔学院挖了个底朝天,连他哪一天穿什么颜色的内裤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以至于他曾经用一个名叫夕阳的刻痕的QQ小号去捉弄表弟路鸣泽这件事情直到现在也还是诺诺口中的笑料。
他的入学时间晚于诺诺,在获得S级的权限之前学院中的任何人都可以随意调阅他的资料。
对师姐来说路明非没有秘密。
可是对路明非而言,师姐的身上全是秘密。
他只知道诺诺很小的时候在英国留学,有个小弟叫邵一峰,她还有个同父异母的弟弟,言灵是很罕见的钥匙,而她的家族应该是国内那些隐世顶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