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热气。
她说没有。
“因为俄罗斯处在战争状态,保险公司不给报销。”夏弥说。
忘了说了,世界上的其他地方都和平了,只有乌克兰还在北联盟的怂恿下和俄罗斯人打仗。
斯拉夫人缩在莫斯科花天酒地,现在打出狗脑子来的是两群哥萨克骑兵的后裔。伊万.包洪知道了能从立陶宛的地牢里气得活了爬出来把他的不肖子孙全都按死。
说来可笑,这场战争还是当年那场决战的延续,大家为了自己的利益都发了疯似的调集军队打来打去。
因为两帮哥萨克人都从战争中得到了甜头,莫斯科的军工产业复苏经济迎来空前增长、盎格鲁撒克逊人给西边的小国巨量援助结果让他们曲线富国,于是这场所谓的区域战争一发不可收拾,现在眼看有要发展成灭国战争的趋势。曼斯教授说这里面可能有龙族的影子,可校长弗拉梅尔对龙族不感兴趣,他只对举办女子裸泳锦标赛感兴趣。
“我们今天去哪里?”夏弥伸手去握着路明非的脖子,抽抽鼻子说“师兄你身上有其他女孩子的味道哦。”
“去托木斯克,她们都在那里等着了。”路明非哈着热气,任由师妹把微微凉的双手在自己的脖子上蹭来蹭去,凉得真是刺骨。
“是师姐身上的味道。”路明非说。
昨天夜里路明非和诺诺在科拉湾的沿岸看极光、看北冰洋。
看极光的时候诺诺一直抓着路明非的手,她的红色瞳子里倒映瑰丽的天光,脸上也流淌着七彩的光河,头则轻轻靠在路明非的肩膀上。
她说师弟我们为什么就是成不了呢,路明非叹了口气摸摸诺诺的头发什么都没说。这些年路明非也真的努力过了,可去医学部检查的时候教授一致认为路明非的生育能力没有问题。
其他人也没问题。睡觉之前时候诺诺也小心翼翼地抚摸他的指节,就在那座城市老街里那栋1977年建成的老楼套间里,在闪闪发光的posh伏特加的折射光线里握住它,松开,握住,直到这个循环被胃里的乙醇搅乱。
这时候夏弥把她的手拿出来然后放进路明非的口袋里,闷热的防寒羽绒大衣口袋就好像母亲牵着小手冻得通红的女儿。
“你对师姐好一点。”夏弥脸贴着路明非的后心,小猫似的拱了拱,天上飘着细碎的雪霰,冰晶子落在这女孩的发梢上像是挂在树枝上的露珠。
路明非的心跳沉稳有力,抱紧他夏弥就觉得自己靠近了熊熊燃烧的篝火,真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