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熊熊燃烧的烈火。
得到路明非的肯定回答之后绘梨衣开心得用那张素白的小脸去轻轻蹭男人的肩膀,像是一只得到了主人奖赏的小鱼干的猫。
其实在东京绘梨衣几乎吃过这个世界上所有能被念出名字来的甜点,不管是把她当做武器的几位家主还是把她当做姊妹的源稚生,亦或者藏在影子里妄想用绘梨衣的身体作为容器来颠覆世界秩序的赫尔佐格,所有人都愿意以满足这姑娘的小小愿望的方式来稳定她那脆弱的情绪和同样脆弱的身体。只是一些甜点和美食而已,对这些动辄能调用几十亿日元巨额资金的大人物们来说真的不算什么。
她欣喜是因为这里是路明非的家乡,而她的身边站着那个她朝思暮想了很多年的男孩。同时与她分享那些甜点的人不会是自己厌恶却不得不掩饰那种厌恶的橘政宗,也不会是只想匆忙吃完口中的糕点然后赶紧投入工作的源稚生。
他们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去挥霍,坐在甜品铺子里一起享用甜到发腻的上午茶、漫步在淝河的河堤听冰面下若有若无的潮声、也可以肆无忌惮的展示对sakura的眷恋而不必担心遭到蛇歧八家的反对。
这种感觉真是太棒了,微微的冷风吹过来拂起绘梨衣的发梢,她就哼哼着像是一只小猪那样往路明飞的夹肢窝下面拱,直到挤到男人的怀里才可算是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然后开开心心地环住路明非的腰际,透过那条超大超厚围巾的缝隙向身后的长街望去。
没有停息的暴雪像是一条厚重的帷幕挂在天上,可那些浅灰色的云块已经在逐渐消退了。从最开始宛如崔巍的群山到现在只是薄薄的迷雾,显然今天这场雪也已经到了尽头。
这时候路明非已经叫老板把桂花酥和草莓味的麻薯用颇有些年代感的油纸包了起来,鼓鼓囊囊一小袋,却轻而易举的就塞进了他那件大衣的口袋里。
同样的一只口袋里其实还有半个烤红薯,是刚才绘梨衣吃剩下的,路明非啃了一口之后想着等会儿就要吃火锅了得留点肚子,所以塞进了口袋里。
绘梨衣将自己的大眼睛睁得圆圆的,好奇地打量着这个国家的一切。那些还没有撤掉的圣诞树上挂着作为装饰品的小礼盒,有些还挂着随风摇摆的小纸条,纸条上写着男孩或者女孩对各自恋人美好的期待,商业街的牌子上到处都写着合肥欢迎你之类的的标语,街道和街道两侧的建筑明显都是近些年才翻修重建过,门店和门店的招牌都整整齐齐,像是一座积木搭建的城市。
这种时候街面上居然还是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