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没必要谦虚了,拍的好就是好,只可惜听他们说,拍的还是没能入木三分,不过要真拍出来,估计大伙也看不到,这样也挺好。”
于蓝感慨道,“可惜哦,这几年我的眼睛已经快看不清了,也没办法去电影院看你的作品咯”
“于老师,艺术自在心中,我给您说说,你就知道这故事是怎么样了。”
“哈哈.好好好,你说,我听着!”
众人此刻都安静着,也就小包子无所顾忌。
不过此刻她虽然听不懂自家爸爸在说什么,但是也没有大吵大闹的。
96岁的老人家下午时分,也是需要小歇休息一番。
李牧则是注意到了桌面上有一本著名作家阿城经典作品《树王》。
封面上一颗大树,和李牧曾经看的相差无几,只是这一本似乎有些陈旧。
“老师,这是您的书吧?”
李牧本来以为是于蓝的,但是转念一想,于蓝如今96岁的高龄,眼睛都快看不清了,而这本书还有个页签卡在里面,似乎被翻阅过。
“是啊,闲着没事,就看看。”
田壮莊看了看那本书有些感慨,似乎藏着什么事。
李牧则是想起了什么,从桌面上拿起,翻阅了第一页,随即徐徐说道,“老师,您后面不拍电影了吗?”
“我拍的也没有票房,拍来做什么呢?”田壮莊笑道,“而且我们的思想观念已经跟不上这个时代了,拍出来也是徒增人嫌弃.
做个老师,偶尔当个监制,演几个角色,教教别人拍电影其实也挺好!”
“每一代人都有每一代人专属的财富,这是无法去衡量的老师,伱见过财富被人嫌弃的嘛?”
李牧看着手中的《树王》,劝说道:
“这本,我看过,我还记得里第7章有这样一段描写:
真树王呆呆地立着,一动不动,手慢慢松开,刀“当”一声落在树根上。
余音沿树升上去,正要没有,突然如哭声一般,十数只鸟箭一样,发一阵喊,飞离大树.
这不就是《诗经》里的‘伐木丁丁、鸟鸣嘤嘤’嘛,阿城老师的《树王》当真是深藏不漏,老师不觉得这个故事拿来做电影极具价值?”
听到李牧的见解,田壮莊眼眸一亮,但是想到这个故事,也是摇了摇头:
“你说的我想过,但是这个故事放在现在过于敏感,怕是放映不了,也是拿不了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