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我现在就过去。”
走前,他再次看了一眼浴室方向,这才带上了门。
彼时的浴室里,欧翔站在花洒下,水流顺着他健壮分明的肌理流淌下来,他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伸手在被水汽氤氲的镜子上抹了一把。
然后看见了自己,模糊的脸。
那人说:“你,不像我……更像你母亲。”
是么?或许是。
他的肤色小麦色,没有那人白,当然也许是那人这么些年在那样的环境中养得。
听北京的那位说,那人身体不好,受过伤,很严重,差点死了,现在也羸弱的很。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是不像的呢?他对那人真的了解甚少,对母亲更是一无所知,所以究竟像谁?他不知道。
北京的那位说,他的母亲和那人并未结婚,但他们是相爱的,爱了很多年。
他决定去做那些事时,母亲是同意的,此后几年时间,两人几乎没怎么见过面。
他们最初只以为这次的卧底生涯只有短暂的几年,但没人能想到,竟是将一辈子都搭进去了。
再然后,他跟母亲一次会面,被人发现了。
他被逼无奈,只能将母亲带到身边,表面上,当个“情人”养着。
后来关于母亲的流言蜚语便多了,说她当了别人的三儿,说她破坏别人家庭,说她跟人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