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幻想过很多次?”他嘴欠地问道。
金晓仪手指刚刚碰到裴远晟的胸口,一粒niukou还没解开,两只耳朵就一点点地红了起来。
耳朵尖尤其红的透明,像放在锅里煮了一遍一样。
不用抬头,裴远晟也知道她那张秀致的脸上也一定染上了两朵红晕。
他饶有趣味地看着她,“怎么不说话?不说话就是默认了。你果然常常在一个人的时候偷偷意/淫我……的身体。”
他刻意压低了最后几个字,尾音甚至稍稍拖长了一些,在这样的夜里,显出一种旖旎的意味来。
“我……我没有。”金晓仪轻轻的说了一句,努力克服掉心理障碍,继续埋头解他的衣扣。
“真的没有吗?”裴远晟轻笑道,“你看看你,红的跟油焖大虾一样,还好意思说谎?金晓仪,你敢跟我表白,就不敢大大方方承认你幻想过我?”
金晓仪咬了咬嘴唇,耳朵红得快要滴血了。
过了很久,她才蚊子哼哼似的说:“嗯……我、我确实有……幻想过。”
裴远晟起先是想逗着她玩,等到对方真的顺着他的意承认了,他又不免觉得尴尬起来。
这还是头一次有女人当着他的面承认对他的**有想法。
这真是……女人中的一朵奇葩。
当然了,他自己更加奇葩,简直可以称得上是不要脸。
他在和唐笑认识之前,一向是个没什么节操的人。
如果不是他随便看到个什么漂亮的女人就忍不住撩拨几下,又怎么会让季晓茹后来对他念念不忘。
但这并没有什么可得意的,他害了季晓茹。
现在回想起来,从前的他是多么的恶劣,仗着自己有一副好皮相和生来家境比别人好一些,就自以为是,以为全世界的女人都抗拒不了他的魅力。
又因为知道自己和父亲一样患有先天性心脏病,迟早有一天会早早离开这个世界,于是自暴自弃地想要随心所欲地生活,哪怕做一个别人眼中换女人比换衣服还快的花花公子。
他自鸣得意,以为自己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却不知道害得多少女人感情不顺因为他多走了多少弯路。
他实在是一个非常糟糕的人。
或许上天冥冥之中自有安排,种下苦果的人,必定有一天自食其果。
这怨不得别人,要怨,只能怨在遥远的过去中任意妄为的自己。
“你说你在我昏迷时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