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但是身为他老婆,她也必须明白,他才是一家之主。
成烈不认为自己是个大男子主义者,但是生长在成家这样的大家庭,从小耳濡目染,要说在这方面没一点脾气没一点原则,那也是不可能的。
他现在既然已经意识到自己对唐笑纵容太过,那么,就必须想办法把她这气焰嚣张的臭毛病也改改。
家暴自然是不可能的,打女人的男人,算不得男人——这是他父亲成宽说过的,这么多年来,他父亲成宽和母亲苏旸也不是完全没争执过,但无论发生什么,成宽都绝对不会动苏旸一根毫毛。
成烈当然也不会把力气用在打女人上,像打屁股这码事,在他看来,只能算是吓唬,更何况,他手上小心地控制着力道,落在唐笑屁股上的巴掌只听着脆生生的响,但绝不会让她觉得疼。
唐笑只要不是傻子,就不会感觉不出来。
可即便这样,她还是不愿意顺着台阶往下走,还是不愿意乖乖地服个软,认个错。
他就不明白了,让她低下她高贵的头颅,说一声“老公我错了”,有这么难么?
不仅如此,她还大声叫嚣着他家暴,说他欺负病人,又坏又混蛋又无赖——
成烈心里头,不由自主地,感到有那么一丝不舒服,甚至是委屈。
“啪!”又是一巴掌落在唐笑嫩豆腐似的皮肤瓣儿上。
仍旧是没带着力气,可是带着成烈心里头的气,这一下还是没能让唐笑感觉到疼,但是因为这接二连三的几下巴掌,唐笑那白生生的屁股泛起了些微的红,看着怪让人心疼的。
成烈看着看着,就有心想摸摸,哄哄,让她重新笑起来,可是,他也知道,如果他真的这么做了,那他装了这半天样子,可就全部前功尽弃了。
要在唐笑面前板着脸并不容易,这一次能做到,下一次就不一定能狠下心来了。
于是,成烈仍然冷着脸,冷着心,声音也没什么起伏地问:“知道错了吗?”
唐笑咬着嘴唇不吭声。
成烈耐着性子,又问:“说,知不知道自己错了?”
唐笑喉咙里似乎发出了一声极力克制的哽咽,这一声哽咽,听得成烈心尖儿都颤了,他差点就没能忍住,把她翻过来搂在怀里好好哄一顿了。
可是,他到底还是忍住了。
机会难得,错过就不可能再有了。
他宠老婆,但不能无原则地宠老婆,把老婆给宠成一个无法无天的小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