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答应了,可问题是,他现在不在自己家,也不是自己一个人啊!
怎么办?
答应还是不答应?
还是出去问下成烈的意见?
严凌知道任菲琳的爸爸去世得早,家里就只有她和她妈妈相依为命。听说任菲琳的妈妈喜欢出去打牌,任菲琳从小身边就没什么人照顾,现在多半是她妈妈又把她一个人丢在家自己去牌桌上潇洒去了。
难为她一个孤苦伶仃的女孩子,身体又不好,大过节的,别人家都合家团聚其乐融融,只有她一个人呆在四面冷清的家里。
严凌越想越觉得任菲琳可怜。
他心里那股初蠢蠢欲动的对任菲琳的保护欲已经完全按捺不住了。
他舍不得让她一个人。
要是他去她家陪她过节呢?
这也不行……严凌想,自己贸然跑到人家家里去,成什么了?要是被外人知道了,岂不是要说任菲琳的闲话。
要是任菲琳过来跟自己还有成烈一起的话,倒没什么了,三个人呆在一块,总好过孤男寡女。
严凌这么一想,就觉得必须得亲自开车去把任菲琳接过来了。
严凌知道因为任菲琳之前太想嫁给成烈,做了一些让成烈不大高兴的事儿,成烈不理解,但严凌理解。
同样是爱而不得,他能够设身处地地去为任菲琳着想,他想,换做他是成烈的话,一定不会去责怪任菲琳。
甚至可以说,这么多年,任菲琳怎么对成烈,大家都看在眼里,原本,要是没有唐笑的话,任菲琳就是该嫁给成烈的。
不过,这到底是成烈的家,他想了想,还是打算去征询一下成烈的意见。
严凌起身,朝门外走去。
成烈正坐在客厅看书,他这个人有点闷,似乎也没什么娱乐huodong,他倘若不忙,健身和看书占了大部分休息时间。
“烈子,我跟你商量个事儿。”严凌走到成烈跟前坐下来,开门见山地说:“菲琳一个人在家过节,怪可怜的,要不我过去把她接来吧?”
成烈脸上没什么情绪,淡淡地扫了眼墙上的挂钟:“不早了吧。”
“但也不晚啊!”严凌说:“天刚擦黑,咱们两个大男人在家也没事儿干不是么?”
成烈懒得理他,拿着书朝卧房走去:“随便你。”
“那我给她回信儿了?”严凌眼睛亮了起来。
“你自个儿接来的人自个儿招待。”成烈头也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