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旸讶异极了。
心想,难不成,任菲琳那小妖精攀上了什么高枝?
可是承北人人都知道任菲琳曾经是成家未过门的媳妇儿,虽然任菲琳最终没嫁进成家,但谁心里不嫌弃她是个二手货呢?
苏旸自己也摸不准她儿子和任菲琳之间到底到了哪一步。
不过,重要的不是他们有没有发生关系,而是全承北上流圈子的人,都觉得任菲琳曾经是成烈的女人。
家世好一点的,未必能看得上别人用过的女人,家世次一点的,任菲琳家又未必看得上。
苏旸也知道任菲琳是高不成低不就了,要说愧疚,对任菲琳多多少少是有些愧疚的。
但她不觉得自己亏欠任菲琳什么。
在她还拿任菲琳当未来儿媳妇的时候,对任菲琳和任菲琳的家人,要钱有钱要关系给关系,她什么好处没给过她们?
她们从她这里得到的,还不够多么?
想到这里,苏旸又在心里埋怨起任家母女来了。
“任菲琳这个未婚夫,家世模样都不差,最要紧的,是有钱。”
成宽淡淡地评价道:“任菲琳嫁给他,下半辈子有福了。那孩子听说也是个精明的,家里的财产不仅不会被他败掉,没准他们家的资产将来在他手里还能翻上好几倍。”
苏旸瞪大了眼睛,万万想不到任菲琳竟然嫁了这个的金龟婿。
“是谁?”
“我也就是听人提了几句,忘了叫什么了。怎么,你消息竟然不灵通到这种地步了?”
成宽微微皱眉。
“我心思都在自家孩子身上,哪有那个余力去操心任家。”
苏旸辩解说:“我是管不了任菲琳了,亏得她以前还私底下说要一辈子给我当女儿,现在想想真是好笑的很。”
“人往高处爬,怨不得别人。”
成宽倒是表示理解。
苏旸还想说些什么,想了想终究是咽了下去。
其实,还有一件事,她也没有和成宽说。
她最近身体不是特别舒服,还是老问题,上了年纪,心脏还有关节都不是太好。
但这也不算什么大毛病,她想,老成要操心的事儿够多了,这事儿就自个儿多注意吧。
“成烽呢?怎么没看见他人。”
成宽想起来这个二儿子来。
“他和谢家老二近来怎么样了?”
“挺好。”
成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