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东家,隔壁符箓店今日开张,我们要不要去恭贺一下?”
那年轻的女子,沉思了一下,说道:“按说恭贺也是正常人情往来。”
掌柜则是接话道:“是啊,但是我们这隔壁的符箓店这最近三年之中开开关关已经四次了,这一次也不知道能不能名熬过三个月。”
“现在符箓店太多了,而且修行人每一个都会画一些符箓,今年,前面那西广场上面,又允许每月的初五和十五在那里摆摊,若无真正好的符箓本事,恐怕也难开下去。”
掌柜的话让年轻的女子又沉思了一下,她是见过隔壁那个年轻的符箓店东家的,看上去面容普通,穿着普通的道袍,身上更没有什么法器佩饰。
但是一身气质看上去很好,像是一个得道的人。
她想了想后说道:“能够相逢也算是缘份,送一块朱砂墨过去,恭贺一下吧。”
于是这位掌柜的包了一块中等大小的朱砂墨送了过去,没一会儿便已经回来了。
女子问道:“怎样?”
“还能怎样,就几样符箓,恐怕也难撑过三个月,里面连多余的椅子都没有,没个坐处,我免其尴尬,便没说几句话就回来了。”
女子只是笑了笑,说道:“万事开头难,尤其是散修,想要开个铺子安身立命更是难,他会的东西,无论是世家还是门派弟子都会,还比他会的多,不过,丘叔可有打听他是何出身?”
被称做丘叔的掌柜看了自己的东家一眼,说道:“倒没有去打听,左右不过是散修或者没落的小派或没落家族子弟。”
女子也没有问,说道:“大抵都是如此的。”——
赵负云在思索自己这里要不要备上几把凳子,只是这前面靠墙的地方摆着货柜,又有一张柜台,中间则是他自己一把椅子摆在这里,一个炉子,也没有多余的地方了。
想了想,他觉得没有必要,来自己这里的人应该没有几个。
雪越下越大,竟也没有风。
门外不断的人走过,他能够听到隔壁两边无论是卖符纸还是卖墨的生意都不错。
他们的店铺虽小,但是其制符纸和制墨的地方肯定不是在这里,而是有相应的工坊。
按理来说,在这两者之间的符箓铺,也应该会有生意的,但是确实没有,一天过去了,只有一个人进来看了一眼,便又走了。
因为辟谷,一整天他都坐在这里没有出去过,晚上的时候,隔壁的黄东来手里自己拿着一个茶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