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东西,谁更危险,赵负云竟是无法分辨,因为自从进入了这个地方,他的心一直是揪着的,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一样。
赵负云持灯而立,而那泰山力士却化为一道黄色的流光钻入了赵负云的额头囟门之中。
而他的身上也笼罩着一层黄芒,黄芒的内里,又有一层火光,手里托着一盏灯。
刚刚那些坛子能够听得懂他的话,所以他说道:“贫道负云,初临此间,如有打扰,实属无奈。”
现在他对着黑暗说道,觉得黑暗之中的东西应该能够听得懂。
他虽然帮它们守住了门,但是却也不会掉以轻心。
他说完之后,黑暗之中,并没有人回应他,于是他持灯往之前见过镜子的那个方向看去。
那里有一面挂在墙壁上的镜子,圆形的,但是此时那一面镜子却被污秽的东西涂满了,像是血,而血已经干枯了,遮住了镜面。
赵负云不知道,这镜子是不是被之前他看到的那个人给涂污了的。
他没有再看那一面镜子,而是往里走去。
里面还有一个房间。不过,那个房间并没有门,只有一块布帘。
布帘子上面挂着一个个的小铃铛,他一步步的走过去,黑布帘子一动不动。
周围的阴气随着灯光的变移动而变幻,灯进而幽暗和阴气退,却又在他的身后拢过来。
赵负云没有理会,一步步的靠近了那挂满了小铜铃,小铜铃在火光映照之下,上面的铜锈快速的褪去,然后竟是与赤炎神灯的光辉相辉映,上面有淡金色的光华泛生,那一枚枚小小的铜铃像是在吸收的火光里的能量法韵。
隐隐可见每一枚小铜铃上面都有一点火光,一隐一现的。
而当赤炎神灯的辉光照在那黑色的布帘上之时,只一刹那之间,那布帘也似在燃烧一样,上面似有一层黑的乌污油在燃烧。
火焰不是明火,而是一种辉光,辉光之下,那黑布快速的被烧去原本的颜色。
当黑色褪去之时,那挂满了铃铛的城黑布露出了本来的颜色。
那竟是一件七彩的布帘,像是太阳的光辉里和颜色编织而成,此时正散发着一片温和而明亮的光。
赤炎神灯上一只金乌神鸟浮现,于光华之中振振欲飞。
赵负云觉得这一张布帘不应该出现在这一片黑暗之中。
这绝对不是属于黑暗中的东西,但是黑暗将它侵蚀了,将它封印了。
当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