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刚才那句话的影响,总之,手臂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但好在年柏宵也没继续说些肉麻的话,言归正传了。他问陆南深,如果留声机里的线索就是凶手留的,那他是给谁留的?什么游戏?
陆南深沉默半晌,说,“是给我。”
年柏宵惊愕,“你?”
“凶手笃定了我一定会对猎豹的死起疑,也算准了我一定能听到留声机里的线索。”陆南深的面色又渐渐恢复凝重,跟在酒店的时候一样。
年柏宵更是一头雾水了,“什么意思?”
杭司在旁却是没惊没讶的,别看她年龄小,可遇事时情绪相当稳定,再或者她是因为有着极为清晰的思路。
于是她给他俩分别满了些咖啡,声音虽轻,却一针见血,“就是两年前的魂颂案吧?”
陆南深扭头看她。
年柏宵跟听天书似的,什么案?
“从一开始你没阻止我跟着去酒店,其实就是不怕我知道了。”杭司整个人都不紧不慢的,连喝咖啡的动作都不疾不徐,可下句话说出来就更是成竹在胸。
“对吧,陆小公子?”
陆南深闻言,忽地笑了。
这么一笑倒是缓了刚刚两眉间的凝重,就跟融化的冰层,涓涓流淌着的是清澈甘甜的山泉水。
“你全都知道了?”
杭司嗯了一声,“之前是听着你的名字觉得耳熟,有心想查的话倒是不难。”她抬眼,与他目光相对——
“怎么描述你呢?极具盛誉的指挥家,年纪轻轻就创建了自己的交响乐团,可惜倒霉命,两年前的那场大火不但毁了你的乐团,还连带的毁了你的心气,从此一个天才音乐家就此陨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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