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可真是什么证据都没留下。
但是那截被篡改的曲子,每个音符都留在陆南深的脑子里。
“就改了一个音吗?”杭司不解地问。
陆南深,“对,就一个音。”
杭司愕然,一部庞大的交响乐曲章,仅仅因为一个音就改变了其气质,这着实叫人惊叹。
年柏宵挺好奇,“改成什么音了?”
杭司也挺想知道。
岂料陆南深摇头,“复刻不出来。”
这话说得让年柏宵和杭司都面面相觑,年柏宵挑眉,“你是音乐天才!”
换言之,还能有你复刻不出来的音符?
“这两年我试过所有的乐器和非乐器,只要能出声的东西我都试过,但那个音符就是任何乐器都复刻不出来的。”
他也做过不少骨哨,同样的,无济于事。
甚至说这两年他找到的骨哨吹出来的声音就只是哨子声,很尖锐响亮,很寻常的声音。
杭司听到这儿敛眸想了想,让他们先等一下,她起身回了屋。再出来时手里就多了那把骨哨,搁置桌上,问陆南深,“这枚骨哨你之前也吹过了,是它吗?”
“不是,但很接近。”陆南深拿过桌上的骨哨,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两眉之间微微蹙起。
这样的一个陆南深,都美得跟画中仙似的。
“还记得我跟你说过这哨子的情况吗?”
杭司觉得,他的眼神柔和得就跟鸽子一样。
还是寺庙里下的那种鸽子,眼神纯粹又纯净的,不染丝毫世间浮尘。就这么一个人能惹上谁呢?谁又能那么狠心去伤害如此纯粹的大男孩?
她轻轻点头,说它实际上是一种祭器。
“之前没详细说是怕吓着你。”陆南深将骨哨推到她面前,手指覆在上面,“它的前身应该就是歃血哨,被改动的那个音符就只有真正的歃血哨才能吹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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