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查了,眼睛没任何问题,但就是看不清,必须戴近视镜才行。”
杭司拿过他眼镜看了看,还真不是那种度数厚的大镜片,从侧面看甚至都瞧不出一圈圈的纹路,近乎等同于平镜。
她好奇问他,“那你现在能看清我吗?”
“这个距离……”陆南深迟疑,想了想,“你靠近我一些。”
杭司将椅子拉到病床边。
“再靠近我一些。”
杭司想了想,起身坐到病床边。
“再往前点。”
杭司心说,不会吧,这小可怜的视力跟年柏宵的中文能力一样令人堪忧啊。
她又往前探了探身。
却不想陆南深伸手轻轻拉住她的胳膊,往前一带,杭司整个人差点趴他身上,蓦地抬头,就与他四目相对了。
“这个距离就能看清了。”
男子的气息就落在她头顶,干爽清冽,身上的病服又混着淡淡消毒水的气味,明明很禁欲,却又透着难以言喻的蛊惑。
杭司觉得心脏猛地漏跳一拍,马上起了身。陆南深也没为难她,适时松手,视线落在她脸上,似有笑意。
杭司也不知怎的,就是觉得心慌得厉害,再开口时嗓子有点干,“这么严重怎么还查不出原因呢?”
陆南深表示不清楚,就是找遍了不少眼科名医都无济于事,谈及原因,他只是说,“之前受到过惊吓,在黑暗的环境里。”
杭司闻言,心底深处倒是滋生出几分怜悯来。生生被吓的吗?那得多恐怖的经历呢?
想刨根问底,转念一想还是算了,毕竟是人家隐私,问多了也不好。
便不再谈论这个话题。
杭司继续辨认频率了。
可接下来的筛选简直是难上加难,杭司一遍遍确认,一遍遍在几组频率里找出差别,也勉强地去掉了一组。
还剩三组的时候杭司觉得快透支了,但既然答应了他,总不能半途而废,就得咬牙坚持。
又筛去了一组。
只剩两组,二选一。
而且杭司有信心自己是没筛错,跟歃血哨吹出来的频率肯定就是其中一个。
但这两组的差别更是微乎其微,她一度是辨别不出来的。
足足有十来分钟,杭司都在辨别这两组的频率,一遍遍放一遍遍去感受。别看只有十来分钟,对于杭司不管在体能还是在精神力上的损耗着实极大。
最后她几乎是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