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种能拖人坠入深渊的黑暗,叫人透不过气来。
“你不想,我也不能强人所难。不过我听说福利院的资质遇上点麻烦是吧?当初做审批的时候手续就不太完整,这些年一直靠着徐妈妈在左右逢源,福利院能维持到现在也是不容易,而且我听说,”
他顿了顿,似有思考,“徐妈妈的身体似乎也不大好,可能在审批手续也是一道坎。”
又说,“另外,这么多年了福利院的其他问题也是不少吧?公益难做,一是老人二是孩子,都是社会重点关注人群。”
杭司听着听着忽然笑了,看着他,“乔先生这么费心费力花时间来了解福利院,就是想让我给您做翻译?杀鸡用宰牛刀了吧?”
“当然不是。”乔渊说,“我喜欢你,最想的就是让你做女朋友。但你说得没错,感情这种事要讲究你情我愿,所以来日方长不着急,先实现个小目标,做我的翻译,陪我出去一趟。”
杭司思量许久,抬眼看他,“我做乔先生的翻译,也请乔先生别再关注福利院的事。”
乔渊笑,“好。”
杭司盯着他,“乔先生是个商人,我希望您能遵守承诺。”
“当然。”
-
签证办好后,杭司就接到了乔渊的通知,告知她车子几点会到学校门口接她,又叮嘱说不用带太多东西,缺什么少什么到了当地再买,只要把证件带好就行。
事实上杭司也没多少东西。
那天从福利院回学校后她就简单归置一下,最后就带了两套换洗衣物、洗漱包和充电设备,最后尽数装在一个很小的行李箱里,都省去了托运的麻烦。
方笙这天没课也没出去玩,趴在床上居高临下盯着杭司收拾出来的那么一小只箱子,问杭司,“你确定你这是要出国?”
杭司的床铺在方笙的对面,她在床铺下面的书桌前坐着梳头发,脚旁就放着那只小箱子。
她的桌面收拾得很整洁,墙上挂了不少照片,基本都是在户外的。合照部分除了跟徐妈妈和福利院的孩子们的就是跟方笙了。
方笙是杭司在学校里为数不多的朋友,甚至说是唯一的最好的朋友。杭司用膝盖轻轻顶了一下小箱子,小箱子是万向轮,就滑远了。
“别看小,但挺能装的,跟着我走南闯北多少年了,我总不能为了出趟国就嫌弃它换个新的吧,现在的旅行箱可贵了,质量还一般。”
小箱子皮实这点方笙认,每次她俩约着出行去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