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笙惊讶,“不是音乐学院的学生吗?我以为能提什么舒曼什么弗朗茨·李斯特呢。这词儿拽得跟中文系的那些才女似的。”
杭司嗯了一声,不咸不淡的,顺手关了电脑。
“难得回寝这么早,不像你啊,平时都恨不得住图书馆里。”方笙刚从外面回来,还带了一身寒气,三下五除二地赶紧换好了家居服,又倒了杯热水焐在手里,顿时就暖和了。
北方城市就这点好,入冬后窗外能皑皑白雪,室内却能温暖如春。
寝室里有张纯木的工作台,平时她俩吃饭、聊天、学习都在大桌上。方笙坐在她对面,慢慢地滋溜着热水。“你这是心乱了吧,所以学不下去了。要我说啊你也别把自己绷得太紧,你追学分追得声势浩大的,必要时要学会放松下来。”
杭司轻描淡写的,“今晚就是降温,我想早点回宿舍,暖和。”
方笙看了一眼手机,“今天还是个节气呢,大雪。怪不得呢,我往回走的时候就觉得空气里闷闷的,今晚会不会下雪啊?”
“不是大雪就要下雪。”杭司说。
“这都第几封情书了?”方笙笑问。
杭司没搭理她。
方笙叹气,“陆南深呢,心思很明显,而且他也没有放弃的意思,那你呢?真不打算给彼此一个机会试试?我觉得他人挺不错的,错过了可惜。”
杭司思量片刻,抬眼看她。方笙被她瞅得浑身不自在,“我说错什么了吗?”
“你很奇怪。”杭司说。
方笙一怔,嗯?
“你现在怎么总替陆南深说好话?之前你可不是这个态度。”杭司一针见血地问。
方笙心里一激灵,敛眸,趁着喝水的空挡赶紧调整战略。少许说,“之前不是不了解他吗,经过这几次接触我觉得他人还不错,而且有勇有谋的。”
“有谋我信,你说他有勇?”杭司挑眉。
“勇于面对危险。”方笙把话圆得滴水不漏的,“这难道不是勇气吗?多危险啊那晚,但你看陆南深,丝毫没惧色,当然这都是其次,重要的是他是一个面对凶手挑战的人,你看他退缩了吗?这份孤勇不是所有男人都具备的。”
杭司瞅着方笙,看着她一本正经的在胡说八道。“说起那晚我倒是挺好奇,你脚真崴了?就算上药的话也不需要那么久吧?”
那天她和陆南深的不了了之来源于年柏宵的突然回来。
当然对于杭司来说,她是特别感谢年柏宵能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