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扯到人命就不是小事,而且还是你的事。”陆南深轻声说。
杭司惊愕,好半天,“什、什么意思?”
陆南深笑看着她,“因为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是陆门的香饽饽,只要有事都不会当成普通小事处理,再者说,我大哥毕竟坐在陆门的交椅上呢,也算是有了便利条件。”
杭司微微敛眸,小声说,“你是香饽饽,我不是。”
“怎么不是?”陆南深偏头看她,似玩笑又似认真地说,“你是我的人,所以你的事就是我的事,相当于你的事就是陆门的事了。”
杭司抿唇,没看他,也没说话。
陆南深回答了她刚刚的问题,“保镖们都在,只不过不会让你看见,他们不会打扰到我们平时的生活。”
杭司问他,“能杜绝多少危险?”
“基本的危险能杜绝,但可能不能百分百。”陆南深照实了说。
杭司想了想,“这样一来,是不是可以不用他们?”说到这儿她又轻声解释了句,“我的意思是,凶手很狡猾,防是肯定防不住的。”
当然,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
更多的是,如果凶手一天不出现,那这些保镖就要跟着她一天,知道陆南深是好心,可这样一来让她十分不舒服,就好像自己所有的行踪都落在外人眼里。
所以如果不能百分百杜绝危险,那又何必浪费人力呢?
陆南深看出她的别扭来,轻声说,“我明白你的意思,这样吧,先让他们跟一段时间,行吗?”
杭司下意识抬头看他,心头漾起异样。
这就是陆南深跟乔渊的不同了,乔渊做事强势,不容她的半点拒绝,而陆南深凡事会考虑她的感受,会询问她的意见。
心底的涟漪渐渐成了洪荒,为什么偏偏就是他呢?
这个问题她在心里问了无数遍了。
许久她说,“陆南深,你不能有这个想法。”
“什么想法?”
杭司沉默少许,轻声说,“我不是你的人,所以这个心理负担你不该有的。”
陆南深微微一怔,看着她没说话。
两人之间出现了沉默。
似乎就只剩下空气流动的声音了。
杭司择了旁边的木椅坐下,他没坐,绕到她面前蹲身下来,身旁有情侣经过,小声细语的,“帅哥这是要求婚吗?”
这个姿势……虽说不能看作是求婚吧,但也是挺亲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