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附近都是山,迷路也正常,大宇那孩子说得也是夸张了点,迷个路而已,死不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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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后,鹅毛大雪就来了,雕花窗户外簌簌而落,满树花蕾很快就被覆盖了一层皑皑之色。
主屋的柴炉烧得正旺,本是降温的天,室内却是暖意。要不说梅棠村的人待他们真心不错,趁他们出去的那会子功夫,田管婶又送了些瓜果花生过来,统统装在竹编的筐子里放在门口,许是怕下雪,筐子上头还盖了层棉布,心细得很。
柴炉上煮了茶,又烤了花生和橘,妥妥的围炉夜话了。换言之就是,吃着梅棠村的东西,还议论着梅棠村,这事儿说出去都觉得丢人。
但这次田大宇“家访”过后,几人是更加肯定了,这梅棠村就是有问题。
“除了族长和几位长老,田婶子最可疑。”陈叶洲直截了当下了定论,“那么疼儿子的娘,见着咱们非但没问长问短吧,还明知儿子过得不好也不心疼,更没说让儿子回村,要么是她真病入膏肓,要么就是很清楚在外面的那位根本不是她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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