祀开始后就连外出走动都不行,必须待在家里大门紧闭。
所以陆南深一行人把所有的问询和打听工作都集中在岁祭活动开始之前完成,回院子的路上就瞧见不少人家接了村里送来的酒后都马上关了门。
田管婶行色匆匆,见他们回来了后似才松了口气。就见门口放有酒坛和土筐,土筐上依旧蒙着小碎花棉布。酒坛不陌生,是村里刚刚发给每户的酒。田管婶说,这是用来祭天的酒,在祭坛上搁置一天后按祖辈规矩下发给村里人。
“这是上天的福泽,得喝。”田管婶笑说,“今明两天可是小辈们最开心的日子。”
“怎么讲?”年柏霄好奇地问。
田管婶朝着酒坛子一抬下巴,“岁祭第二天和第三天,小辈们都要夜不出户,又守着祭天发下来的酒,那不得可劲喝?醉醺醺的人该多了。”
杭司眼瞧着门前三大坛子酒,是梅花酒不假,可毕竟不是饮料吧,光是这么看着她就觉得头晕了。
土筐里又是不少食材,红薯地瓜少不了,还有干果蜜饯和上冻了的水果,烤炉上必不可少的几样牙祭倒是齐全了。
田管婶要参加岁祭,没跟他们说两句话就走了,临走之前跟他们强调晚上就别出门了,岁祭是大事,打扰了就不好了。
昨日是岁祭的开端,先是有类似傩舞的开场,然后将祭品摆上祭坛,今日是祷天,族长会在规定的时间里带着村中长辈静坐祭坛之下,这一坐就要坐上两个时辰。
陆南深他们的重点在岁祭的最后一天,问天。
几人回了主屋。
炭炉里的柴不多了,陈叶洲负责往屋子里抱干柴,外面又开始零星飘雪花,照昨天的天气条件来判断,不会儿又将会是场大雪了。
陆南深和年柏霄负责把各屋的炭炉烧热,杭司和方笙将各类食材都清洗干净,两人一琢磨,干脆就势把铁锅架炭炉上,下着雪吃着火锅喝着梅花酒,也是美哉。
天刚擦黑时大雪果然下了。
陈叶洲将最后一捧柴抱进主屋后,肩膀上都落了一层雪。锅子已架好,清泉水烧好,再往里撒些当地的盐巴,最简单的调味加上最甘甜的水,就已胜过外面了。陈叶洲凑到炭炉前烤火,跟大家伙说,“各屋子里都加好了柴,就算下一晚上雪,咱也不用跑出去拿柴。”又好生感叹,“要不是查案啊,我都想待在这了,生活简单,衣食无忧,相当诱惑人来躺平。”
大家在外面折腾了一天自是饿了,菜、冻肉和面统统下锅,等锅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