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利益共同体,一荣俱荣同一损俱损。”
这是他们最不愿看见的事。
所以陈叶洲改变了政策,以贪杯的名义接近徐家娘子,又感叹这好酒要是落在外面可就赚钱了。
徐家娘子不为钱财,她笑说,在梅棠村你有多少金银财宝没什么用。
人民币在梅棠村也不是流通不了,大家也认得钱,但在这个地方更多的是以物换物,或者会流通些碎银、金饰等。
不过陈叶洲也有重大的收获,确定了田大宇父亲的名字,果然就是田广义。整个梅棠村没有第二个人叫田广义的。
在徐衍那里,他虽然没说出田广义的名字,但当时杭司提到这个名字时徐衍也没否认,加上陈叶洲这边一确定,那有关段宁和田大宇的关系也就能坐实了。
“所以我们能得出一条时间线。”陆南深做了总结,“梅棠村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田广义离村是为了躲避娃娃亲,出村后,他或许是没胆量走太远,或许就是因为遇上喜欢的姑娘,总之没再进一步往远了走。不想姑娘怀孕,田广义逃回了梅棠村,又履行了娃娃亲的承诺。”
这么一捋,所有的线索就基本能连上了。
从段宁和田大宇的年龄来看也对得上。
“而田婶子对田广义的态度也能理解了。”杭司还是将椅子铺得很厚实,窝在里面就暖和得很。“是个女人都接受不了另一半逃婚吧。”
方笙往嘴里扔花生,“我肯定受不了,而且这种人太讨厌了,能结就结,不想结就痛快说,跑啥啊?”
年柏霄抬眼看她。
方笙瞧见他瞅着自己,不解,“我说错了?”
年柏霄笑,“我肯定不跑。”
方笙差点被花生噎了一下,撇过脸去喝水,显得不自然了。
身边人就冷不丁的被塞了一嘴狗粮,杭司忍笑,行啊年柏霄,大直男一开窍还是很上道的。
也不知道陆南深有没有感觉到自己吃了狗粮,总之,注意力还落在线索上。他道,“梅棠村的婚亲习俗还是很传统,长辈的决定小辈不敢轻易反抗。就像是封建社会,婚姻不能自主,对方是人是狗全凭运气。”
“另外,”他接着说的同时,将手上已经剥好的红薯递了出去。
年柏霄忙不迭地伸手去接。
不想红薯横过他,递到了杭司手里。年柏霄皱眉瞅着陆南深,怎么这么重色轻友呢?
陆南深自动忽略了他的一腔不满,“田婶子知道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