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衣服都被划破了,鲜血染红了右手的小桃木剑,狼狈不堪,却还不肯认输的场面。
祁佑青的目光落在了擂台李贵的身上,薄唇微微嚅动,声音清冷极为小声的说出两个字。
“剑碎。”
言出法随。
他极少用,可此时别无他法。
也就是那一瞬间,北晚的小木剑和李贵的精铁所制的佩剑碰撞在一起。
然后……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
李贵那精铁所制的佩剑,从剑尖开始,一寸寸漂亮的裂开,然后……只剩下一个剑柄握在他手上。
李贵彻底懵了,他看着地上剑的碎片,居然一下跪在了地上,全然忘记了自己还在打擂。
他只知道……他的老婆死了。
师兄一直说,剑就是剑修的老婆!
老婆死了啊!!!
李贵懵了,可北晚却没有,她一直紧绷着,在李贵为了剑而跪下来的那一刻,她就一剑直直朝着李贵的心口刺去。
“灵力附剑。”
极弱的呢喃声再次在嘈杂的议论声中响起。
北晚现在虽可以用血肉吸收灵力,但说到底还未彻底和丹田打通,灵力能被吸收,可却不能运用。
所以,在祁佑青言出法随的加持下,那被淡淡灵力包裹的小木剑直接刺入李贵的胸膛,破开了他护体的灵力。
这样的变故,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祁佑青看着那李贵倒在台上,只是薄唇轻勾了一下。
该。
还好北晚及时收回了小桃木剑,但桃木剑却也碎了个彻底。
小家伙看着胸膛流着血的李贵,又看看自己那沾染了自己血和李贵血的手,也不知是害怕,还是放松下来后感觉到了疼。
那双小手开始小幅度的不受控制的抖动起来,她在害怕。
到底是五岁,就算是和师兄师尊切磋过,但也没有伤到过人。
此时,还是北晚第一次将剑捅到人身子里。
“有些过了。”
严辞也在此时赶来,他并不像旁人那样茫然。
他很清楚台上是什么情况,是谁所导致的。
祁佑青却冷笑一声儿,“死不了。”
就算是死了,也是该。
裁判赶紧过去查看李贵的伤情,却发现根本就没有捅到心口,只是给李贵疼晕了过去。
裁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