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臧云织?
“为什么?”
祁佑青合上了古籍,清冷的声音幽幽的传来。
本来是不想来的,但墨厌的废话细想起来,确实也有几分道理,所以他们就都来了。
毕竟,苍炎宗与无狱门相比,确实是无狱门的人诱拐孩子的能力更高。
今日北晚对他们的态度太过异常,似乎突然就格外的害怕他们,若是害怕墨厌也就算了。
但她却连严辞都害怕,都躲,那就说不过去了。
最让人不爽的就是,小家伙害怕自己同门的师兄,却好像不害怕臧云织。
虽说知晓臧云织与小家伙可能有血脉上的亲切度。
但墨厌说的那些话,和无狱门从未想要掩饰过的想要拐走孩子的行为,终究还是让他们选择一起来问清楚。
“就是,你为什么忽然就开始躲着我们!是不是想要和臧云织他们一起回无狱门了?”
墨厌也是出声问着北晚,只不过……好像稍微凶了那么一丢丢。
“没、没呀……”
北晚一听到师兄怀疑她会去无狱门,连忙摆手,表示自己对苍炎宗的忠心。
“不会去无狱门的!不会的!”
“那为什么害怕我们?”
廖谨开口,急切担忧的问着北晚。
“因为……”小家伙顿了一下,然后不太好意思的低头说道:“怕自己秃、秃了……”
她可是很喜欢自己的头发的,也见过师兄们光秃秃的脑袋,她……
不想变秃,还是那种只有中间秃一块的那种,比头发全没了还可怕的好不好!
严辞:?
没有在秘境中疯狂揉过小凤凰幼崽头顶,没能立刻将这其中因果关系捋清楚的严辞表示片刻的疑惑。
而当时在秘境中疯狂揉小凤凰幼崽头顶的两人齐齐沉默。
墨厌则是嗤笑一声,挑了一下眉,目光从北晚的身上移到了沉默的廖谨和祁佑青身上。
知道问题不在他这里后,墨厌瞬间放松。
月色下,少年翘着二郎腿,手撑着下巴,低啧了一声,继续刨根问底。
“那是二师兄和三师兄搞的,你干嘛连我和大师兄都躲!”
北晚身子一僵,她咽了一下口水,略显紧张的看了一眼严辞,然后赶快看向墨厌,理不直气不壮的说道:“就是……一、一视同仁嘛!”
墨厌:……
以前对严辞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