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一旦出手,那苍炎宗的宗主也就可理所应当的出手。
弟子们之间的打闹,只要不是惨无人道的虐杀,正常切磋,历练途中身亡,本就是很有可能的,是允许发生的。
师尊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可他们多少还是因此和师尊生了些嫌隙。
小师妹这次去世,师尊都未给师妹讨公道,为师妹报仇,那……
那若有一天是他们呢?
他们不用去世,怕是被人欺负了,师尊也不会为他们撑腰吧!
哪个弟子不希望自己的师尊可以护短,可以为他们撑腰?
他们看似是在给小师妹撑腰,实际上是为了自己心中那口气。
“找我们家小师妹,有何事?”
男人清朗温润的声音不徐不疾传来。
玄琅宗众弟子回头。
就见到了他们这一辈中,在宗门大比中横扫一众弟子的苍炎宗大师兄。
严辞没有御剑,踏着虚空而来。
蓝底衣衫,银色云纹点缀其上,镂空精致的玉冠束发,温润公子,眉眼皆是柔和,前提是忽略他手中……那狰狞霸气的狼牙棒。
跟在他身后的是黑纱束缚双眸的祁佑青。
脚下踏着的是寒霜渡雪剑,清冷孤傲,无论是剑还是人都有一种比冬日寒雪还冷的感觉。
为首的玄琅宗弟子见到严辞,面上更是不喜了,原因无他,严辞就是一个背叛师门的叛徒。
“我们小师妹知谣身亡,师尊进行回溯,杀了她的正是你们的苍炎宗的小师妹。”
“严辞,你和你小师妹真的是臭味相投,人命在你们……”
“哟!还人命,你们玄琅宗也干净不到哪里,想要来寻仇,就不要给自己安这种冠冕堂皇的大道理。”
那玄琅宗弟子还未说完,就被一道勾人心弦,动听娇媚的声音打断。
女子身形高挑,一袭男女皆能穿的红色衣衫,墨发束起,利落洒脱,眉眼流转间有着动人心魄的波光。
臧云织自然的走到了严辞的身边,秀眉轻挑,有点嫌弃的说道:
“你们宗门是不是所有人的嘴都长在了墨厌那小子身上?”
“别说像墨厌那般污蔑别人,说点大话,你们是连解释都懒得解释啊!”
严辞被训了,只是无奈的笑了一下:“道不同,白费口舌。”
杀了就是杀了,一直解释……那也要看那些人听不听。
很多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