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那河岸边有人租船,咱们去坐船游灯好不好?”
君天澜宠她,尽管不喜欢那乌篷船油腻腻的脏,却还是带着她下了马车。
沈妙言给了船夫半两碎银子,那船夫高兴,竹蒿一点,乌篷船便驶离岸边。
沈妙言坐在船头,望着岸上的灯火,那些鳞次栉比的酒家、茶楼等建筑物在黑夜中灯火通明,也有打扮明艳的姑娘倚在桥头,娇笑着与心爱的男子说话。
“四哥,”她望着两岸缓缓往后退的景致,拉了拉君天澜的衣袖,“这是我头一次坐这样的船呢。”
“怕吗?”君天澜并不在意那些景色,只注视着身边的女孩儿。
“不怕!我若是掉下去,四哥会救我的。”她双手捧脸,灯火映衬下,十分娇俏动人。
君天澜笑了笑,正要说话,却见一艘华丽的画舫迎面而来。
那画舫垂着珠帘,内设有竹席,缠绻的丝竹声从里面传出,沈妙言好奇看去,斜坐在软榻上的男人身着红纱锦衣,妖美动人,不是花容战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