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王的轿辇到了门口,让您出去见他。”
说着,目光扫过君舒影没有遮蔽物的下身,耳根一红,连忙将视线挪到旁边。
“本王知道了。”
君舒影丝毫不觉得难堪。
美好的东西,难道不是给人欣赏的吗?
他淡漠地穿了中衣,又松松垮垮披了件外裳,任由三千青丝垂落在胸口和背后,抬步朝外走去。
沈妙言眼巴巴地想跟出去,萧城烨却毫不迟疑地将铁门合上。
她赤脚站在铺着红色软毯的房间里,水眸掠过四周,这里封闭得很,没留一扇窗。
君舒影说喜欢她,将她当做金丝雀关在华美的笼子里,这就是他的喜欢吗?
未免太过沉重。
宣王府。
黑金轿辇停在大门前,暗金色薄纱被高高卷起,端坐在里面的男人气度凛贵威严,即便什么都不做,也依然给人一种仿佛极北之地暴风雪压境的压迫感。
轿辇四周是三十六名身着黑色劲装的精锐侍卫,各个散发出肃杀之气,叫四周围观的百姓纷纷赞叹寿王府的端严谨肃。
两扇朱红大门徐徐打开,谢昭被十几位侍女簇拥着出现在屋檐下,仿佛仙子般高贵美艳,笑吟吟道:“不知寿王驾临,所为何事?这儿风大,还请进府一叙。”
这寿王摆了这样大的架子过来,一看就是没好事。
与其在门口丢人现眼,还不如请他进府,想来王爷也不会说什么。
想起君舒影,她便又觉得下身隐隐作痛,勉强扶住旁边侍女的手才站稳脚跟。
君天澜自然不会跟她对话,侍立在轿侧的拂衣朝她屈膝行了一礼,声音温婉大方却透出疏离:“见过宣王妃,我家小姐在开元街附近走丢了,想来与宣王有些关系,还请王妃行个方便,请王爷出来对峙。”
谢昭一听沈妙言丢了,便知晓这事儿八成跟她家王爷有关。
眼底的神色有些难看,她不知道沈妙言到底哪里好,怎么就惹得王爷干出当街抢人这般荒唐的事?
可恨归恨,面子却是不能丢的,于是她盈盈笑道:“寿王怕是找错地方了,夫君品行举止高贵良善,不会无端做出在大街上抢人的事情来。”
拂衣笑了笑:“我家王爷亲自找人,在小姐失踪的地方发现了这个。”
旁边小侍女立即捧着托盘走上台阶,呈给谢昭看。
漆木托盘里,盛着一小段半透明丝线。
谢昭扫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