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实在太过娇他们的尺寸根本就不符。
他压抑住喘息,伸手捉住她的下颌,强迫她扭转头,发狠般一字一顿:“沈嘉,是你自己,亲手毁掉了你的婚礼!”
两人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俱都无比难熬。
豆大的汗珠顺着小姑娘额间滑落,她双眸中现出浓烈恨意:“那我该庆幸,我毁掉了那场婚礼!像你这样喜怒无常的男人,我才不会喜欢!我爱的男人,是世间最顶天立地的男子,他心系苍生,他不会像你这样粗暴地对待女人!”
狭小的地牢中,君天澜面色阴沉可怖。
两人僵持半晌,他松开手,面无表情地整理好衣物。
他下了床,朝铁门走了几步,忽然驻足回眸:“总有一天,你会跪在孤面前,求孤上你。”
沈妙言瘫坐在床上,用薄毯将自己裹好,抬头望他,他的瞳眸在昏暗中散发出淡淡的赤红光泽,宛如走火入魔。
她咬住唇瓣,在彻底撕破脸面后,不改倔强:“我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