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着闷人的灼热。
君天澜逼近她半步,挑起她的下巴,性感的薄唇扬起一道讽刺的弧度,“沈嘉,盯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再也不喜欢我。”
琥珀色瞳眸一如最初般漂亮。
却失了最开始的纯净与天真。
少女迎着他的视线,无所畏惧,“如你所言,我们再也不会有未来。君天澜,事到如今,你何必再与我纠缠不休?喜欢是一回事,尊重,是另一回事。”
男人盯着她,低低笑了起来。
暗红色双眸似乎又鲜红些许,他的指尖缓缓上移,轻轻揉弄那樱粉色的唇瓣,声音染上从未有过的邪肆,“你并未回答我的问题。沈嘉,别骗你自己了,你分明还”
女孩儿“啪”一声打落他的手,脊背挺得笔直,只死死瞪着他。
垂在袖中的手早攥紧成拳,琥珀色瞳眸中满满都是防备,她在这个男人面前,用这般倔强的姿态,死死维护自己那一点仅剩的自尊。
绝不能,再陷入被动了
君天澜单手撑在她背后的栏杆上,俯身,缓缓靠近她的唇。
周身的气息越发霸道,血红色瞳眸透出浓浓的占有欲。
她是他的,从最初到将来,都是他的。
任何人,包括她自己,都不能将她从他身边夺走。
眼睫低垂,他的唇轻轻擦过她的嘴角,滑到她的耳畔:“沈嘉,当孤大权在握的那天,你一定会乖乖回到孤的身边。这世上,不会再有其他男人,敢占有孤的女人。”
沈妙言咬住唇瓣将他推开,大步向前院奔去。
君天澜独自立在水榭中,阴沉狠戾的目光落在水上,戏台上的青衣花旦和小厮们吓了一跳,急忙收回好奇的视线,继续紧张地排练。
韩棠之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摇着把青竹折扇,认真道:“刚刚刑部传来消息,清平街暴民闹事的那宗案子,已经正式结案。殿下想要的线索,因为牢中那几名为首暴民的死亡,算是彻底断了。”
君天澜背对着他,缓缓转动墨玉扳指,面容冷峻,看不出在想什么。
水榭中一时陷入寂静。
韩棠之知晓自家殿下在这方面的直觉向来敏锐,可刑部的确从暴民口中撬不出其他线索,那桩暴动的案子,明面上看起来就是宣王引起,再无其他势力在里面推波助澜。
默了会儿,他又道:“慕情馆下面的地宫里,有一条密道直接通往十八层宝塔,所以他们才能避开刑部与大理寺的密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