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蘸墨水,立即在白纸上写了出来。
她写完,把纸卷捧起来,在众人屏息凝神中,摇头晃脑高吟出声:“湖心一枝莲,彩蝶舞翩翩。美人对影怜,水波绿无边。”
众人寂静半晌,陡然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好好好,乔姐姐这首诗做的甚美!”
“意境深远啊意境深远!我等自愧弗如!”
沈妙言有点儿摸不着头脑,她怎么只觉得这打油诗不知所云?
正怀疑莫不是自己的品味出问题了,就听见一名姑娘兴奋道:“我这首诗虽不如乔姐姐,却也愿意吟出来让大家乐一乐!咳咳,大家听好了:一朵莲花开,百只蝴蝶来。千片荷叶绿,万朵云洁白!”
“好诗、好诗啊!没想到张妹妹才思如此敏锐!”
“虽不及乔姐姐的诗意境深远,却也别有一番风味!”
那位张小姐满面红光地拱手:“承让、承让!”
沈妙言摸了摸下巴,果然,自己的审美出问题了吗?
韩叙之俯身给她斟酒,轻声道:“魏人不怎么读书,即便是女子,也是舞刀弄枪居多。”
沈妙言一想也是,连她两位表哥都能把字写成那样,叫这些贵女作诗着实是难为她们了。
然而这些姑娘倒仿佛是来了兴致,一首首打油诗被做出来,各自夸耀,简直是把自己当成千古诗人了。
她含蓄地笑了笑,偏头对韩叙之招招手。
韩叙之俯身,她凑到他耳畔低声说了些什么话,韩叙之微笑着连连点头。
这副亲密的姿态,尽数落进魏灵玄眼中。
她品了口莲子酒,美眸弯如新月,低声道:“那个男人,是何人?”
荷官道:“回郡主话,好似是昨日才到魏天诀身边伺候的,应当是魏天诀从前在楚国时认识的男子。”
“哦?都嫁给魏长歌了,还与外男不清不楚,真是令人生气啊……”魏灵玄低语,美丽精致的面庞上却始终噙着一抹笑。
没过一会儿,沈妙言仿佛调戏似的,不着痕迹地摸了摸韩叙之的脸,继而起身,带着他一同悄然离开。
魏灵玄冷笑,“这是打算去干那苟且之事了吗?荷官。”
荷官行了个礼,立即悄悄跟了上去。
沈妙言一路与韩叙之笑闹,沿着雕花长廊,很快到了一处无人的场所。
荷官小心翼翼地在后面跟踪,她看见沈妙言靠在一根廊柱上,正仰头朝那个男人娇笑,还伸手去扯那男人的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