腮红。
半晌后,他颇为自得地收手,“画好了。”
沈妙言转向青铜菱花镜,瞬间变了脸色。
镜子里的姑娘,长着两道浓黑浓黑的大粗眉,脸颊上那两坨红红的是什么玩意儿?!
“君天澜!”
“嘘……”君天澜伸出一根食指抵在她唇间,“年少时,只道姑娘貌美便是好的,可到了如今方才知晓,只要是喜欢的姑娘,美貌或平庸,又有什么区别?你知道天地间仅此一位,就足够了。”
沈妙言简直不知道该如何对付这样的君天澜,憋了半晌,才起身冲到水盆边,使劲儿把脸上乱七八糟的妆容给洗掉。
一边洗,一边还不忘怒骂:“你少给我说这些骚里骚气的话!君天澜,你皮子下面生着副怎样颜色的心肝,莫非我不知道吗?!”
君天澜遗憾地看着她洗去全部妆容,随口接道:“妙妙与朕恩爱七年,岂止知道朕心肝是何颜色,就连朕身.下那话儿是何颜色,不也曾看得一清二楚吗?”
“君天澜,你——”
沈妙言脸蛋涨得通红,气得将毛巾砸到他脑袋上,正要发火,门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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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今天眼睛痛,两更!
甜不甜!!!菜已经很努力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