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首无存……”
沈妙言垂眸,面无表情。
连澈的桃花眼中多了几分深不见底的漆黑暗欲,指尖顺着她的眼角一路往下,悄无声息地挑开她衣领上的盘扣:“他说姐姐一副肌肤白腻似雪,滑嫩嫩的,关起来.不叫姐姐再穿衣裳,每日把玩,是最好不过的。他说姐姐看着高傲,然而在他的调教下,一定会把姐姐调教成最下贱的——”
“够了!”
沈妙言皱眉,一把握住他的手腕。
连澈的指尖顿在她白细精致的锁骨上,带着几分不甘,轻轻钩挠她的锁骨。
沈妙言推开他:“连澈!”
少年不在意地收手,“姐姐好生小气。君天澜能摸得,偏生我不能摸。”
沈妙言冷着脸,“出去。”
连澈不在意地耸耸肩,吊儿郎当地走了出去。
素问端着燕窝进来时,就看见沈妙言一个人坐在软榻上生闷气。
她把燕窝放到矮几上,“郡主这是怎么了?”
“有个难管教的弟弟,头疼得紧。”沈妙言一手扶额,一手拿白瓷勺搅了搅燕窝。
素问仔细想了想,笑道:“听说有书籍是说如何管教弟弟的,书名好似是叫什么《管教弟弟的一百零一种方式》,奴婢想办法给郡主弄来,郡主看了,兴许就能管好沈公子了。”
沈妙言眼睛一亮:“这个倒是不错。”
入夜之后。
城主府人头攒动、热闹非凡,凡是丰州城有头有脸的人物,几乎都过来了。
这场宴会本就是为沈妙言而开,她自然也要出席。
打扮好来到宴会,只见大厅中歌舞升平,甚是热闹。
她在主位上坐了,呷了口热茶,旁边的关翰良立即凑过来,笑道:“郡主,今夜您可要好好享受这盛宴!”
沈妙言展唇一笑,“自然。”
她的视线落在四周飘飞的白色帷幕上,但见帷幕后也都有窈窕舞女,随着乐声摆出各种各样的妖娆姿势。
目光又不着痕迹地扫过在场所有人,她注意到前来参见这场夜宴的,都是男人。
她以袖遮唇又喝了口茶,再抬眸时,厅中的丝竹管弦声几近淫.靡,帷幕后的舞姬们甚至大胆地褪去外裳,一个个绕到外面,对男人们投怀送抱。
她眨了眨眼,注意到厅中伺候的侍女不知不觉中都退下了,连门窗也关得紧紧。
一股浓郁的异香,在大厅中逐渐弥漫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