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背后紧紧箍住她,迫使她上本身伏趴在花几上。
沈妙言惊恐不已,想要转头,却被男人死死按住后脑勺,整张脸几乎都贴在了花几上。
“国师,国师!”她大喊出声,“你发什么疯?!你放开我!”
然而君天烬从鬼市带来的药,乃是天底下万金难求的催情药物。
君天澜能强撑这一小段时间,已经是非常难得的了。
此时他所有的理智都被药物支配,那双点漆般的狭长凤眸逐渐化为血腥,他俯身贴在沈妙言后背上,细细亲吻过女孩儿的耳垂,引得女孩儿一阵战栗。
她终于知道他想做什么了。
可所有的呼救与哭泣都没有用,整座蘅芜苑像是被清空了般,只剩下他们两人,任由她如何哭嚎,都没有人来救她。
她还差一年才及笄。
像是一朵尚未绽放的花骨朵,被人强行从树枝上摘下。
她的第一次,没有怜惜,没有温存。
她哭哑了嗓子,可是没有人能听见。
那个男人在这个落雨的春夜里,化身为狼,不顾一切地撕咬着她,占有着她,仿佛要把她融入他的骨血里。
从前说好的尊重,说好的保护,全部消弭无踪。
他在这一夜给予她的,只有折磨与肆意妄为……
夜雨还在落下。
池塘水面泛起一圈圈涟漪,飘零无根的浮萍在风雨中颤抖着,哭泣着。
……
翌日。
君天澜醒来时,只觉浑身清爽。
他动了动,才发觉怀中抱了个人。
他低头,才看见怀中人竟是一丝.不挂。
那张小脸憔悴可怜、遍布泪痕,睫毛上还残留着湿润的泪珠。
白腻的肌肤上,遍布着可怖的青紫掐痕。
她还没有及笄,像是未开的花骨朵,幼嫩娇小,尚不及他胸口高。
而他昨晚……
君天澜猛然坐起身,昨晚的一切画面,全部涌入脑海!
他突然抬手,抽了自己一巴掌。
他的动作牵动了锦被中的姑娘,她抽搐了下,缓慢睁开眼,在看见他的脸时,眼泪倏然滚落。
她咿咿呀呀地叫着什么,受惊的鸵鸟般,哭着钻进被褥里。
君天澜呆坐了半晌,忽然下床更衣,连梳洗都顾不得,直奔向前院。
前院里有一棵硕大的榕树,树下陈设着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