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兰终于把嘴里的稀饭喷了出来,看着胡子梅笑道:“你这家伙,什么都敢说!你这么说,吴秘书长听得懂吗?”
“我当然听得懂了!”吴一楠赶紧把话搭了过来,道:“你们以为我傻啊,我可是男人,男人有什么不懂的?”
这是吴一楠第一次这么(热rè)烈地跟俩位女领导说话,吴一楠之所以这样,也是想趁(热rè)完成余晓兰交给的任务,把“自己的病自己治”抛向胡子梅。
“呵呵,你懂?”余晓兰笑着说道:“那你说说,胡副市长刚才说的‘你的蛋’,是什么意思?”
“咯咯咯——”这下到胡子梅笑了,笑得(胸xiōng)前的两座大山峰不停的抖动,好不容易止住笑,看着吴一楠一脸尴尬的样子,道:“吴秘书长,请你回答,我刚才的话!”
吴一楠诡异地一笑,道:“好呀,那你得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胡子梅喝了一口牛(奶nǎi),道:“说吧,什么问题,如果是女人的话题的话,一点问题都没有!如果是男人的话题,或许你回答更好。”
胡子梅的话音落下,吴一楠瞅了余晓兰一眼,看到余晓兰正含笑看着自己,一下子来了勇气,道:“什么叫自己的病自己治?”
“啊!”正咬着一块煎鸡蛋的胡子梅马上停了下来,惊讶地看着吴一楠,道:“你怎么提到这个问题?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它的意思?知道这句话,就肯定知道它的意思!”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它的意思!”吴一楠一本正经地看着胡子梅。
胡子梅突然捂着嘴笑了起来,道:“呵呵,你问问咱们的余市长‘自己的病自己’是什么意思?咱们的余市长可是这方面的专家啊!”
“我去!”余晓兰向胡子梅挥了挥手,道:“别往我(身shēn)上扯啊,那是你跟吴秘书长的事,人家问你,你就直接地回答人家。你知道他为什么要问你这个问题吗?”
胡子梅媚眼转动了一下,道:“跟你有关?”
“怎么总往我(身shēn)上扯呢?”余晓兰喝了口稀饭,道:“根本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你自己要从自己(身shēn)上找原因。”
余晓兰一语双关的话,胡子梅似乎听出了画外之音,转过头去看着吴一楠,道:“你真想知道,什么叫‘自己的病自己治’?”
“那是当然!”吴一楠点头,道:“那我问你干嘛!”
“好吧,你好好听给我听着。”胡子梅脸上显出了诡异的神(情q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