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把铜钱,随手扔出。
哗啦!
那伙计眼疾手快,双手捧着托盘一阵摆动,将铜钱尽数接住。
“谢骆指挥赏赐!”
道了声谢,伙计喜笑颜开地退出了包间,又贴心的关上房门。
骆沙最近这段时间,发了一笔财,因此出手极为阔绰。
方才仅是给伙计的赏钱,便有两百多文。
自从与韩桢谈妥之后,回到益都郡,骆沙便开始暗中联系各州府马监以及厢军、禁军的熟人。
那三样军械,他暂时没胆子碰。
而且,获取难度比较高。
就比如神臂弩,这东西在军中被严格管控。
什么时间使用,使用者都是哪些人,姓甚名谁,何时归还,有无损坏等等,都有详细记录。
不过战马就不一样了,这几十年马监管理极为混乱,只怕连宋徽宗自己都不晓得各地马监究竟有多少战马。
上下打点一番后,骆沙玩了一出狸猫换太子。
用价格低廉的驽马与劣马,换取马监与各州军中的战马。
这半个多月,前前后后一共往临淄县运送了八百多匹。
而韩桢也确实说话算话,一百二十贯乃是底价,按照品相加钱。
验过货后,立马付钱,从不拖欠。
八百多匹战马,哪怕除去打点钱和成本,每匹战马到手的利润,也有三十贯。
至于那些品相特别好的战马,利润更是高达百贯。
这段时日,骆沙足足赚了近三万贯。
三万贯啊!
他要喝十年兵血,才能积攒下来。
可现在,不到半个月就赚来了。
包房四个角落的冰鉴,散发出阵阵寒意,让整个房间维持在一个舒适的温度。
骆沙心不在焉的吃着鲜果,脑中开始盘算起来。
这次又搞到三百匹战马,明日应当就能送到临淄县,到时又是上万贯的收入。
不过,他已经不太满足眼下的小打小闹。
战马的利润太低,他正在筹划干票大的。
咯吱!
就在这时,房门被缓缓推开,身着蜀锦员外袍的小虫,迈步走了进来。
骆沙见是他来了,提起酒壶帮忙倒了杯酒。
关上门,小虫面带笑意地坐下,轻声道:“骆指挥,有何提点?”
骆沙夹起一块冰鱼放进酒杯中,压低声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