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奉命接管军营,兄弟现在也是满头雾水。”骆沙苦笑一声。
之所以不愿说,是因为他心中有顾虑。
若韩桢真占了益都郡,那么眼下没杀他们,那说明事情还有转机。
但如果因为自己口无遮拦,坏了韩桢的好事,那就说不准了。
闻言,余朝欢半信半疑地打量了他几眼。
见看不出什么端倪,余朝欢心中的忐忑消散了一些,招呼道:“眼下交了兵权,正好可以放心吃酒耍子了。来来来,接着关扑。”
骆沙有些哭笑不得。
益都郡的家财有没有被抄没都不知道,他还哪有心思吃酒关扑。
念及此处,他提议道:“余兄,左右都已交了兵权,你我二人留在这里也无事可干,不如去问一问能否回郡城。若是可以的话,岂不比在这里潇洒无数倍?”
余朝欢顿时双眼一亮,骆沙这番话说到他心坎上了。
留在这里受苦不说,还有丢掉小命的风险,哪有在郡城温香软玉来的潇洒。
余朝欢赞同道:“好主意!走,咱们去问上一问。”
两人下了马车,朝着中军帐走去。
结果刘锜并不在中军帐内,问了士兵后,两人才在一片空地上找到他。
此刻,刘锜正握着一柄匕首,动作娴熟的给一头野猪剥皮。
只见匕首在他手中上下翻手,顷刻间,一张完整的野猪皮便被剥了下来。
无他,唯手熟尔!
这番精湛的手艺,顿时引得一旁众多围观的武卫军士卒拍手叫好。
在青州军这一个月,他学了不少东西,其中便包括杀猪。
每一回儿杀猪,就数他最积极。
久而久之,练就了一门杀猪的好手艺。
刘锜得意一笑,正准备给野猪开膛破肚时,就见骆沙与余朝欢联袂而至。
停下手中动作,他收敛起笑意,问道:“你二人有何事?”
“小衙内……”
骆沙刚一开口,便被刘锜打断道:“军中唤俺都统!”
“是!”
骆沙讪笑一声,赶忙改口道:“都统,下官与余指挥已交了兵权,继续留在兵营也无事,所以想问一问,能否返回郡城?”
回益都?
刘锜顿时乐了,他正愁不知道该怎么处置这两人呢,没想到两人竟自己提出要回去。
虽然自己有调令文书,可余朝欢与骆沙始终是武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