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
后院,黑漆漆的里屋中伸手不见五指,隐约间似有猫咪呢喃。
一声又一声,撩人心弦。
也不知过了多久,韩张氏软糯地声音响起。
“奴……奴不行了,二郎若不尽兴,去找安娘姐姐罢。”
韩桢心头一动,打趣道:“不如我把安娘叫过来。”
韩张氏顿时急了,一张脸又羞又急,生怕韩桢真去把安娘叫来,有心想要拉住他,可浑身上下如脱力般,一点气力都没有。
无奈之下,她只得求饶:“不要,若安娘姐姐来了,奴家真就不活了。”
“开个顽笑。”
见状,韩桢微微一笑,在她吹弹可破的脸颊上轻轻捏了一把。
韩张氏不由松了口气,软糯的语气嗔怪道:“叔叔呀,就会作弄奴家。”
然而,她不晓得的是。
有多少真心话,是以开玩笑的方式说出来。
先种下一颗种子,只需日日浇灌,静等一段时日,就会生根发芽的。
……
翌日。
韩桢早早地起了床。
照例练习了一刻钟的呼吸法,而后神清气爽的来到前院正厅用早饭。
练习这套呼吸法已经有两个多月。
或许是抱着成则可喜,失之无憾的心态,修习的进度反而比聂东更快。
至于调动全身气力什么的,他感觉不是太明显。
当然,也可能是他本就天生神力,所以感受没有常人那般来得明显。
不过每次练完,一整天都会觉得神清气明,浑身上下通透,就好似冬日里泡了温泉一般,连走路都轻飘飘的。
抛开其他不谈,单单是这一点,韩桢就觉得值了。
更何况,每天就练一刻钟,耽误不了什么事儿。
正厅里,安娘与小豆子早早的等在那里。
安娘关心道:“眼下天儿还早,二郎怎地不多睡一会儿。”
昨夜她睡到一半,醒来小解时,隐约听到正屋传来的动静。
这死鬼,昨夜折腾到那么晚,却还起的这般早,真是不爱惜身子。
韩桢微微一笑:“放心,我身子你还不晓得嘛?”
闻言,安娘用那双水汪汪的桃花眼白了他一眼。
只是一想到韩桢那比牛都壮实的体魄,她只觉身子有些发软。
揉了揉小豆子的脑袋,韩桢吩咐道:“小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