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毙而亡,难道父亲大人也想成为那般人物吗?”
李世民这话说的丝毫不客气,一点也没给自己的父亲留面子。
他们之间的矛盾基本上早就公开化了,因此李世民其实并不是很在意细节方面礼节。
倒不如说,他现在需要一个机会来让自己起兵谋反。
若是李渊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那便是李世民起事的最好时机。
当然,李世民也不会表现的如此明显。
于是他便装出义愤填膺的样子接着说道:“卫青霍去病不过是汉朝的一届武将,尚且能够说出匈奴未灭,何以为家这种话。”
“我身为大唐的藩王,难道不能做到这一点吗?”
“请求父皇给我几年的时间,届时儿臣一定将那颉利可汗的脖子上套上绳子献给父皇!”
“若是到时候不成功,再说迁都之事也不晚!”
李世民这话说的十分圆滑,看似是在义愤填膺,其实话里话外透露出来的意思也很简单。
他不是不支持迁都,只是不支持现在迁都。
若是连仗都没打就灰溜溜的逃跑了,那岂不是平白无故的让天下人耻笑?
到时候咱要是真打不过,再迁都也不丢人。
所以他其实不是不愿意将自己手中的兵权交出去,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李渊听闻此言,顿时回道:“说得好!”
但实际上,他也只能无奈的同意李世民的说法。
李渊也不敢把李世民逼得太紧了。
李世民知道李渊知道自己有反心,李渊也知道李世民知道他知道李世民有反心。
但是双方都装作不知道的样子,你好我好大家好,就这么维持着表面的和平。
至于李建成和李元吉,他们看似是在为自己的利益争取,实际上他们也只不过是李渊用来限制李世民的工具而已。
如果没有这两个家伙在前面当靶子替自己吸引火力,那到时候有矛盾的就不是李世民和他的兄弟了,而是李世民和他的父亲了!
所以很多时候,李渊扮演的只是一个裁决者。
他坐在高台之上,高高在上的看着下面人的争斗,以保全自身。
眼看计划流产,李建成不乐意了。
“当初樊哙那小子也说自己可以凭借十万大军在匈奴之中纵横驰骋,可结果呢?”
李建成不阴不阳的说道:“莫非秦王和樊哙那小子一样,也只是吹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