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弦月:“……”狗头真硬。
她用力推了推,没推开。
索性直接把姜宴阳抱在怀里。
就像是母亲抱孩子一样。
没想到,睡梦中的姜宴阳,真的像是回到了小时候,被母后抱着睡觉的时光。
他长睫湿润。
忍不住梦呓:“母后……想吃奶……”
朱弦月:“……”
她气得铆足了劲儿,直接把姜宴阳给踢开了。
……
晨光熹微,耿耿星河欲曙天。
姜宴阳捂着头醒来,眼神幽怨。
朱弦月也醒了,正在用木条烤鱼。
那香味儿太迷人。
惹得姜宴阳很不要脸地凑了过去。
“这是何物?怎么味道甚好,令人心旷神怡?”姜宴阳一边揉头一边道。
朱弦月睁着眼睛说瞎话:“狗屎。”
姜宴阳:“……”粗俗!不愧是农女!
可饿了许久的他实在受不住咕咕直叫的肚子,便狠下心来咬牙问:“……那我能吃狗屎吗?”
这下子,连偷偷看戏的血玉镯都忍不住笑出声。
月月在这个位面用了心,故意以“朋友开玩笑”的方式接近姜宴阳,让他放下防备。
不愧是它亲自选定的宿主。
朱弦月也噗嗤一笑,道:“逗你哒,就是做给你吃的。你是我的病人,送佛送到西,我有义务把你给治好。”
“多谢,你人真好。”
“对了,你感觉如何?伤口还疼吗?还会头晕脑胀吗?”
“伤口已经不疼了,可脑袋……”姜宴阳面露忧色,“我这后脑总是隐隐作痛,不知是不是被蛇毒伤到了脑袋。你说,我不会变傻吧?”
始作俑者朱弦月当然不会说出真相。
“无妨,好生休养便可。”
“那我就放心了。”
鱼肉很快烤好,二人大快朵颐起来。
吃完以后,姜宴阳身心愉悦,问朱弦月:“对了,小寡妇,我还不知你的名字。”
“朱弦月。你呢?”
“杨晏姜。”姜宴阳直接把自己的名字倒过来。
……
朱弦月这边和姜宴阳蜜里调油,殊不知高家已经翻了天。
高承枫找不到朱弦月了。
不仅如此,傻子也失踪了。
“月娘,你会去哪里?你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