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宴阳是真的想不通啊。
凭什么让高承枫这种货色抢占先机,先拥有了月娘这么多年?
他即刻下令。
往后参加院试、乡试等各种考试的人,都必须排查一遍。
若有品行不端正者,直接罢免他的资格。
事到如今,高承枫不敢与皇权作对。
他跪在地上,哭诉自己这些年寒窗苦读的不容易。
求姜宴阳再给他一次机会。
可……
他不容易,月娘就容易了?
负心之人,不值得同情。
见高承枫还在哭诉,
姜宴阳怕他再哭下去,会勾起朱弦月的旧情,便连忙让太监把他拉下去。
可不能玩火。
被打了五十大板的高承枫,终于安静下来。
被抬走了。
紫禁城外。
早已等候在此的高母见唯一的儿子被打成了这模样,心疼地大声哭诉。
可她更加胆小,不敢指责皇帝的不是。
只恨朱弦月那贱人,让她儿子惹了一身骚。
却不曾想,骂朱弦月的话刚出口,就被随行的太监给打倒在地。
“公公……不知民妇犯了什么罪……”
皇城根下,刁民也变得做小伏低起来。
“你说呢?咱家都不敢直呼昭仪娘娘的闺名,你是怎么敢的?还辱骂娘娘?”
高母:“……”
朱弦月?朱昭仪?
姜宴阳的宠妃朱昭仪,竟然是那个被她百般嫌弃的儿媳妇朱弦月?!!
这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敢问昭仪娘娘母家是……”
“美人畔朱家!”
太监的回答,让高母如遭雷劈!
当初不认的儿媳妇,摇身一变成为昭仪娘娘!
此时高承枫已经晕了。
高母顾不得其他,感慨以后就迅速带儿子去医治。
……
到了夜间。
高承枫终于悠悠转醒。
只是他双目空洞,仿佛被掏空。
高母哭着问他:“朱弦月……朱昭仪就是你曾经的……对不对?”
高承枫木然地点了点头。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高母颓然地坐在那里,“肯定是她给皇上吹了耳旁风,才让你落得这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