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胃口不好罢了。
还没到走路都不能走的地步。
且若是因为怀个孕,便不能走路,任何人都要宠着她,那么,于生产也不益。
朱弦月随手拿起一本游记,翻看起来。
算是给自己找点事情做。
害喜罢了,头三个月过了就好了。
到时候,她一定吃些好的,喂肚子里的小人。
王太后和梁安羽赶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窗前美人卧榻读书的静美。
经历了庄嫔的无限“作死”,
再面对朱弦月这个听话懂事的小孕妇,
王太后和梁安羽都觉得是一个地上,一个天上。
“臣妾给……”
“不必请安,歇着便好。”
梁安羽比王太后更过分小心。
直接走过去,按住了她想要起来的身体。
朱弦月只好作罢。
王太后一脸“姨母笑”地看着这一切。
有勇有谋的儿子、身怀有孕的妾室,和和美美。
这是民间妇人三十多岁便能体会的美好。
如今她五十多岁,才体会到。
真真是来之不易。
她老婆子也是识时务的。
没有继续待在此处打扰二人。
“回慈宁宫,哀家要去给小皇孙或者小公主做新衣裳。”
只要是梁安羽的孩子,不论第一个是皇子还是公主,她都会万般呵护。
而且,太医说朱弦月是千年难遇的易孕体质。
即便第一个是公主,还怕以后没有皇子吗?
嬷嬷都忍不住笑道:“太后,朱常在腹中胎儿还不足三月,您现在就做,是不是太早了?”
“早什么早?哀家觉得一点都不早!”
她要为小皇孙做好多好多漂亮又舒适的衣服。
让小皇孙一天换一身。
“是是是,一点都不早!”
一行人说说笑笑地离开。
……
偏殿内,宫人散尽。
梁安羽趴在朱弦月的腿上,耳朵靠近她的肚皮。
“朕听到他在喊父皇。”
朱弦月:“……”
傻缺。
梁安羽是好容易盼来了属于自己的孩子,高兴地开始胡言乱语了。
朱弦月手抚摸着帝王的头发。
在他的鬓角,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