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只是进来过罢了。”
“你这女人!不要这样说话……”
“好,不说就不说。”
出乎沈听聿的预料。
这一次的朱弦月,十分听话。
甚至对他有些无所谓了。
朱弦月坐回去。
“王爷,咱们也算是风流过一场,嫔妾也满足了。”
“不过嫔妾从来不是那等死缠烂打之人。”
“既然王爷对嫔妾无意,嫔妾便不会自讨苦吃。”
“王爷大可放心离开。从今往后,嫔妾再不会做那罔顾伦常之事,更会对你我之间发生的事情缄口不言。”
“从此无心爱良夜,任他明月下西楼!(李益)”
“慢走不送。”
沈听聿:“……”
他兄弟都蔫吧了。
理智告诉他应该离开。
可脚步似有千斤重。
朱弦月提醒道:“王爷还不离开,怕不是舍不得嫔妾?”
听闻此言,沈听聿瞬间揪心。
还以为从前的朱弦月又回来了。
那个孟浪的、热烈的女子。
可这一次,朱弦月扔出了银针。
刺向沈听聿的胸膛。
离着他的心脉,只有半寸。
“只可惜,嫔妾不喜优柔寡断之人。”
不爱了就是不爱了。
拿得起,放得下。
还不用他负责。
怎么看都是他沾光。
此刻的沈听聿十分肯定。
若是再不离开,这狠辣的女人怕是会杀了自己。
他顿了顿,最终什么都没说。
朱弦月朝外喊了句:“谁在外面?!”
沈听聿在这瞬间,跳窗而逃。
他清晰地意识到。
逃跑的那一刻,不是怕自己被发现,而是怕朱弦月被发现和王爷私通。
血玉镯还疑惑:“月月,为什么要赶他走呀?”
“他已经来看你了,说明对你就是有情的呢,你们应该发展发展呀。”
朱弦月:“你不懂。越是抓不住的,才越是刺激。对付这种硬汉,就应该让他的情绪像过山车一样。”
血玉镯:“……”每个字都认识,连在一起就不懂了。
……
在门外偷听的人是菡萏。
白若冰舌头被割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