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又不到年纪从军,才在街上寻些零活贴补家计,过得两年,总要补军职的,未必乐意给人做仆从。听说如今就是为了这事儿,他们正跟家里商量,还没出结果呢。”
因为金嘉树至今没能招揽到可信的仆从,他就算腿伤痊愈了,也不好搬进新家去。虽然他声称自己能照顾好自己,可一个人独居不够安全,海家是断不肯松口放他走的。如今他在海家寄居,每天到隔壁谢、曹、陆三位老先生处上课,闲时与海礁、海棠聊聊天,或是跟着海长安学些简易的拳脚功夫,有海家照顾衣食,有崔小刀帮忙料理杂活,日子过得安逸,其实不必急着搬家,因此也能沉得住气,静等跑腿少年们的回复。
金嘉树的想法,马氏其实并不清楚,只觉得他完全没必要着急。三十多年来,她早已习惯了家里有寄居的亲友在,也乐意照顾他们的生活。金嘉树在九死一生的险境下,为海家人所救,身世又悲惨,马氏很乐意多关照他几分。
这个话题暂时转移了一下马氏的注意力,她还想起了金家二房的案子:“这么长时间了,额也没让人打听后续,是不是该叫人去府衙问一问,知府大人打算几时审金家的案子呀?早些有结果,金家小哥搬出去后,也能安心过日子。”
海棠便道:“等哥哥回家,我们就让他找黄捕头打听去。”
马氏点头。
没想到,这一日海礁回到家,不等马氏与海棠对他开口,他就先说了一个刚打听到的消息:“长安前卫的新指挥使到任了,今儿刚进的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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