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弟,将来又打算要科举出仕,言行斯文些是应该的。哥哥将来却是要从军的,太过斯文,就失了锐气,容易叫军中的老油子看轻了。”
海礁想想也是:“那我就跟着周奕君和唐蒙他们学好了。我看他们平日里说话大大方方的,礼数也不缺,只是用辞不象小金那么讲究罢了。跟着他们学更轻松些。”
海棠便笑话他:“哥哥好歹也是从小由探花郎教导着读书的。家里虽然是军户,但爷爷却是文职,从未上过战场。而金大哥今年才开始正经读书,从前在乡下不受家人重视,学识礼仪都有不足。到底谁才更象是个读书人呀?哥哥怎么能被金大哥比下去呢?”
海礁自知理亏,叹道:“我也不想的,表叔公从来不在乎俗礼,我自然也不会看重这些东西。不过那位麻尚仪还真厉害。这才几天的功夫,就能把小金调|教成这样了。只是她这是要做什么呢?预备着小金进京后要跟那些达官贵人打交道,因此早早教起来,免得他今后在人前露怯么?”
海棠也觉得是这个理由。
她也觉得麻尚仪挺厉害的。她本人上辈子只擅长教导女孩儿礼仪,男人的礼仪她只知道个大概,却不精通,更别说是教人了。麻尚仪教出来的金嘉树却是象模象样的,也没有宫廷气,看起来真象是个书香世宦人家出身的出色子弟,绝非乡绅人家可比。
若是金家二房的人见到现在的金嘉树,恐怕都有些不敢相信,这是从前任由他们欺凌的长房小可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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