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那些蠢货当白眼狼,给侄媳妇一点儿气受,额都绝不能容!”
胡氏忙笑道:“我就知道娘不会不管这件事的。相公就是为此才会写信回来,把实情告诉爹娘知道。宝顺心里有顾虑,生怕爹跟族人似的,看不惯大嫂子改嫁,还想先把事情瞒下,等他设法救出大嫂子和宝珠再说。到时候把人送到不认识他们的地方,他就不用担心大嫂子会再受什么委屈了。”
马氏哂道:“小孩子家就是爱瞎想。他才多大年纪?就敢大包大揽了?现放着他二叔这么一个在御前当差的官儿不依靠,自个儿还未参加武举会试呢,就想忙活老家的烂摊子?叫他边儿去!这事儿额跟他爷爷自会料理妥当,他有啥好担心的?额们岂会象那些蠢人一般,容不得侄媳妇改嫁?况且那不仅仅是侄媳妇,她从前还要管额们叫舅舅、舅母咧!正经的海家骨肉,亲亲的外甥女,又是一心为了海家着想的好孩子,额们还能看着她继续受苦?!”
马氏拿定了主意,便要正式开始行动了:“现如今永平府那边是啥状况?宝柱跟他娘住在府城,江家不知道吧?能把人先接到京城去么?”
胡氏便道:“相公说了,宝柱这些年在永平府城,多亏有贵人庇护,江家其实查到他的下落了,却碍着那位贵人,不敢轻举妄动。”她顿了一顿,“娘再想不到,那贵人是谁。大嫂子说,当年娘还要管人家叫‘师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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