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夏狄也没闲着,他不知从哪整来了两把黑中透紫的木刀,造型类似于古代唐横刀,弧度几乎没有。
路明非纳闷今天怎么还有加练项目,余光却发现门口不知何时多了道人影。
“少年宫剑圣?”
他认出门口那人正是昨天数次被夏恶人打落兵器的楚子航,奇怪对方怎么不去剑道班撑场子,莫非是剑心崩溃打算投身竞技体育?
“我叫楚子航。”黑发少年依旧是一身黑色运动服,背着高尔夫球包,俊俏的脸蛋冷的能冻死个人,走到近前更正了那中二的称谓。
“额,你好,我叫路明非。”路公子生怕这面瘫小哥下一秒就从包里掏出木刀架在他脖子上,赶忙自报姓名。
见楚子航扭头看向夏狄,他顿时明白这家伙是来干嘛的了。
肯定是昨天输给大叔后,对他心生崇拜敬仰,想要拜入门下学会夏家传世刀法。
而事实与路明非所料也相差无几,楚子航来这确实是为了夏狄,但并非是觊觎他的剑法。
“夏先生,我……”
他刚开口,就被夏狄抬手制止:“不用那么生分,我和楚老弟一见如故,你以后叫我夏伯伯就好。”
他笃定那个表里不一的闷骚男还没来得及和儿子沟通感情,有恃无恐地乱攀关系。
楚子航陷入沉默,看着对面那除了胡茬看不出半点岁月痕迹的脸,心里暗忖难怪这人能和爸爸交朋友,原来都是喜欢口花花的类型。
片刻后,他还是改了称谓:“夏叔,我爸他是不是有事儿瞒着我们?”
这个们肯定不是指在坐的各位,而是他和他妈。
昨天他回去想了很久,始终没能在回忆中发现蛛丝马迹。
他不知道是那个男人演技太高深,还是他的回忆已经被时间侵蚀的缺斤少两。
夏狄瞥了不苟言笑的少年一眼:“想知道?”
“嗯,还请夏叔告诉我。”楚子航曾经无数次回想起儿时幸福美满的家庭,那时候他们家虽然有些穷,但从没缺少过欢笑,可惜那个男人实在不争气。
老妈当年是追求者如过江之鲫的市舞蹈团台柱子,一幕《丝路花雨》跳得好似壁画中的飞天,却被男人一张能说会道的嘴迷的神魂颠倒下嫁于他,即便领证了才知道他一直在撒谎也没有离开。
她一直稀里糊涂的,这么多年也不贪图什么,只是男人太窝囊太不求上进,根本无法支撑起这个家。
于是老妈为了他的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