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实在太简单了,语数英不用说轻松拿下,地理政治历史生物现阶段纯靠背,扫一眼就记住了想忘都忘不掉,这是从未体验过的soeasy。
叔叔闻言也不知该说什么,这孩子短短一个月变化实在太大,有时候和他交流都感觉像是在和一个地位平等的成年人对话,而不像是在跟亲侄子聊家常。
摇摇头,他转身离去,留路明非在初升的东曦照耀下打着八段锦。
少年穿的是校服,举手抬足间却给人一种武当侠蕴。
时间来到七点整,洗漱完毕的路明非去厨房把昨晚婶婶做好的包子蒸上,而后赶在众人起床前来到干湿分离的卫生间,拿出婶婶买的高级遮瑕膏涂在自己的胳膊上。
距离夏大叔给自己贴的金刚葫芦娃失效还剩最后一天,他必须守住自己的“清白之身”,否则就得沦为全班的笑柄。
别人他不知道,反正那几个老同学肯定不会放过奚落他的好机会。
“哎,大叔真是的,瞎搞。”路明非看着三娃一步一步被遮瑕膏覆盖,心里一阵无语,老夏头都多大一个人了,还喜欢玩这种小孩子的东西,等以后他长大了绝对不要这么幼稚。
好在这个暑假户外活动不多,他没怎么晒黑,否则这遮瑕膏涂在胳膊上颜色还不贴合肤色,容易让人瞧出端倪。
想起上周六的事儿他还心有余悸,要不是他在集合前把老夏头的那个什么冰袖抢了过来戴上,估计那只小虾米就有理由狠狠地嘲笑他了。
装上三个热气腾腾的大包子,路明非背着书包打了声招呼便推开了门,并在门关上后掏出隔壁屋的钥匙,照常轻手轻脚地溜进来准备给老夏头一个surprise。
昨晚这个心思险恶的大人拉着他玩一款名为《怪物猎人》的游戏,美名其曰带他感受一下屠龙的乐趣,结果每次遇到怪物就让他顶在前边吸引火力,自己躲在后边猥琐放箭,时不时还往他身上来一发,导致他总是在关键时刻陷入僵直被怪物反杀。
一次也就算了,关键这人就没有停止祸祸队友的打算,以至于后来两人都开始疯狂拖对方后腿,想着怎么才能坑死对方。
然而路明非毕竟年轻比不得夏狄这般老谋深算狡猾奸诈,总是先死为快,最后实在忍不了提出单挑……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他被臭不要脸的老夏头虐的做梦都在逃避现实,甚至忘了呼叫小奸商打探情报。
只是今天他找遍了卧室和游戏房都没发现夏狄的身影,正疑惑对方是否去买早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