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野飚出了一句带有浓厚东山口音的粗话,同样不是那么容易听懂。
至少跟刚才中村直人的那句话一样,外国人不容易听懂。
几个已经愤怒的同学、老师,被李野的话语再次阻断。
“不不不,中村同学,我们跟你们不一样,我们当年接受的援助,是纯粹的友谊,纯粹的帮助,跟你们是完全不同的。”
中村直人笑了,“你果然上当”的笑。
他很谦恭的道:“这个问题很难解释,不过李野同学你可以去问一些资深学者,我想他们可以给你更深层的解释。”
“不不不,我不用问他们,我自己就知道,”李野指了指自己脚下的土地,狞笑着道:“我们家没有外军,但你们家有,所以咱们.不一样。”
“.”
这一次,连讲台上的张教授都不淡定了。
你这么大个人了,打人不打脸的规矩也不懂吗?
这是正式场合,懂不?
你这简直就是踩住人家的脖子,朝人家脸上啐唾沫,人家能不跟你急眼吗?
果然,中村直人瞪着李野,两只小眼睛里好似要喷出火来。
“你太不礼貌啦!我不会罢休的,我会向上面反映你这是在影响我们的关系,你是和平的罪人.”
“我不礼貌了吗?”李野直接打断道:“我奉劝你不要不识时务,做出一些自讨苦吃的事情来。”
李野看着周围错愕的人群,轻笑着道:“大家都玩过牌的吧?那大家应该知道,有资格坐在牌桌前摸牌的牌手,永远就那么几个,
其余的人,只能站在桌子旁边围观、等待,等待一个轮替上桌的机会。”
众人不知道李野这番话的意思,但玩牌他们是知道的,宿舍里打牌的时候,围在周围看牌的人说不定比打牌的都多。
“我们这个古老的民族,在过去的几千年时光里,一直坐在牌桌上,
期间有人上了牌桌,又有人下了牌桌,比如中村直人的国家就曾经短暂的上过牌桌,
而我们,就算近些年手气不太好,被别人压制了那么一两手,但我们从来没有被人挤下牌桌,一直在沉默而低调的笑看风云。”
李野看着中村直人,善意的笑道:“如果你不服气,可以去纽约曼哈顿联合国大厦里面看一看,我们的桌子,跟你们的桌子是不是一样的。”
李野微抬下巴,比刚才的中村直人还要骄傲。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