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
三个人喝了一轮茶,郭颂他们就回来了。
“将军!荣王妃从禇钰手里拿到了撤诉文书,已经有人拿着前往大理寺衙门了!”
傅真抬头:“禇钰呢?”
“方才荣王妃吩咐侍卫胁迫他写文书,他已经失血昏过去了!”
“荣王妃没管他?”
“没有。”郭颂摇头,“连大夫都没请!”
傅真凝默,不过脸上却没有意外。
裴瞻道:“看来这是让你给算到了。”
傅真没接他的话,立刻吩咐下去:“速把鲁大夫带过来。再去禇家探探,没什么异常的话,我们进去看看!”
郭颂退下,她又看向车厢里两人:“你们谁安排人跟章氏报讯?”
“让梁亭去!”
梁郴示意车头坐着的护卫。
荣王妃已经被徐胤拿下,大理寺那边只能看章氏的手段了,这件事情梁家和裴家都没有正当理由公开插手。
鲁重阳因为就在附近住着,很快就被带来了,郭颂来禀报:“需要留的人在这家院墙外!”
傅真下车:“几个人?”
“就一个!”
“从后面进!”
傅真说完回头看了车厢里两个男人一眼,旋即下了车。
而两个男人当下也默契地给了护卫们眼色。
荣王妃浩浩荡荡来过这么一趟之后,禇家气象越发萧条了。为数不多的几个下人正在禇钰房里,围着已经被抬上床的他焦急施救。
傅真带着鲁重阳跨进门内,众人便俱都吓了一跳,还没做出来更多反应,郭颂他们已将所有人都圈在了一处。
“带出去,看守好!”
傅真下令之后,即将鲁重阳带到了禇钰床前。
禇钰胸脯急促起伏,面色潮红,牙关紧咬,双眼大睁地望着到了跟前的傅真,如若一条脱水的鱼。
傅真让鲁重阳先上前施救。直到那风箱般的抽气声渐渐平息下来,郭颂他们也已经从圈住的禇家下人口中得知了全部经过。
傅真听完走到床前:“看来禇将军运气实在不怎么好。”
禇钰双唇咬出血,到底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来。他本也是条威武的汉子,此刻眼角也盈出了两滴清泪。
傅真没再多说什么。拍了拍鲁重阳的肩膀,示意他用心,而后就走到了门下。
禇钰道:“请留步。”
傅真在门槛下回头